房中。
“那就謝謝廖世叔關心!”凌寒見推脫不掉,只好道:“您先請進屋,喝杯茶!”
“哦,世侄不用客氣,方才我去見你師尊,他與我說起世侄拜訪車神醫一事,教我加強防禦,並要保護好車神醫,我還要回去安排下,對了,你說那黑白無常都是暢血修為,可是真的?”廖不凡問道。
“千真萬確,那二人皆可放出靈壓,修為只高不低!”凌寒道。
“這我倒要穩妥安排,莫讓神醫吃了暗虧!”廖不凡一拱手道“那世侄此行勞累,還是早點休息!我便回城去了。”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忽然看到一個赤著上身,露著光腿,只穿了一件小褲衩的白朗,不禁眉頭一皺道:“這是何人?”
“他便是白朗!只是他依舊矇昧,不能給世叔見禮,還請世叔原諒!”凌寒道。
“哦!他就是傳得神乎其神的狼孩,聽說他一聲高吼,嚇退了圍莊狼群!真是不得了!”說罷又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白朗。
白朗見到那廖不凡,也是一愣,一雙狼一般的眼睛也在直直的盯著廖不凡,好像是似曾相識一般。
“咦,這白朗自己怎麼好像見過一樣!”廖不凡在暗暗在心裡思量,只是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便道:“泉兒,你也量量白朗小友的身材尺寸,派人送到回府上,我也裁人給他做幾件衣物。天氣轉涼,該穿點衣衫!”
“是,父親!”廖泉道。
“還是不用勞煩世叔了,我師尊已經叫人給他做了!”凌寒道。
“沈莊主是沈莊主,廖某是廖某,只是一點心意!”廖不凡道。
“那我就代白朗謝謝廖世叔了!”凌寒又是一鞠躬。
“哈哈哈,再這麼客氣,世叔可要生氣了!待你們有空,定要到府上做客,我要好好的招待下!”廖不凡笑道。
“世侄一定會去拜訪,當面感謝世嬸!”凌寒道。
那廖不凡又看了一眼白朗,便轉身離去,廖泉也是一拱手拜別凌寒天寶。
“恭送廖世叔!”凌寒鞠躬道。
待二人走後,凌寒忽然想起了天寶那日在馬神醫那裡對付那“風塵三鬼”裡白衣老者的拳法,竟是與教自己的又是不同,就想看看究竟天寶還有多少招式並沒有用出,便道:“天寶,最近我新學會了一套拳法,比你教給我的還要厲害,不如我也教給你,如何?”
天寶一聽,小眼一眯,不服氣的道:“比我的拳法厲害,怕你是吹法螺,嗚嗚嗚!”
“不信,你打我試試看!”凌寒笑道。
天寶打了一個哈欠道:“我才不呢,我要去睡覺了!”
“我看你是怕輸了出醜!”凌寒激將道。
“看是你出醜,還是我出醜!”天寶說罷,竟是一拳虎虎生風的襲來。
“好拳法!”凌寒見這一招又是新招,貪吃蛇步隨即跨出,輕鬆的躲過。
天寶見一擊不中,那凜厲拳法如同靈蛇出洞,又是層出不窮的襲來,凌寒也不還擊,只是移步躲閃。
天寶見凌寒竟使出與廖泉一樣的步伐,便想要罷手,只是凌寒一見天寶停頓,便出拳過去,結果天寶就一直的進攻,竟是連發了五百餘招,只是連凌寒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
而白朗在一旁,只是看著凌寒的步伐,似乎很感興趣,待凌寒走了百餘步時,那白朗竟也開始學步,只是歪歪扭扭,絲毫不似他四肢著地那麼輕盈。但待白朗也走了百餘步後,漸漸的像是找到了訣竅,竟也來去自如。
“你使詐!我不玩了!”天寶滿頭大汗,氣喘如牛的道。
“哈哈,你看看白朗,他也會我的“貪吃蛇步”,看來以後,你也打不過白朗了!”凌寒笑道。
“小狼,不學那破步法,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