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正朝著嘴裡送一塊糕點,聽了那獄卒的話,將那糕點放下,對凌寒道:“凌寒,只能靠你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凌寒道:“不管什麼情況,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
下午時分,一隊銀甲衛士再次造訪,這一次,卻沒有提押其他的囚徒,只是將凌寒與天寶帶了出去。
凌寒四處尋找朱牢頭的身影,直到帶上了頭套,也沒有看到那朱牢頭。凌寒不知何意,但心中卻只有一個信念,不管在不死局遇到誰,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一條路,殺到黑!
依舊是昨天的路線,凌寒與天寶再次出現在了不死局的牢房中,這一次,只有他與天寶在這裡等候。
那個牢房外面,又傳來了主持的聲音。前面兩場,都是不死局中的鬥士之間的對決,凌寒饒有興趣的探查了一陣,但他發現,這兩場對決的表演性質比較大,而那觀眾的反應卻很強烈,看來他們都下了不少賭注。
因為昨日一場比試,由於凌寒指揮若定,竟能以弱勝強,這讓那些觀眾都輸了許多銀子,今日他們大都抱著翻本的想法。
而不死局為了讓那些賭客平衡一下,所以這兩場對決的雙方,實力還是有些懸殊,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賭客又賺的盆滿缽滿。
“下面這一場比試是今日的關鍵之戰!”那主持人道,“昨日,來自望鄉城的凌寒,在第一場比試中脫穎而出,戰勝了大蛇率領的彼岸城隊。而那大蛇直接向凌寒提出挑戰,但我局慈悲為懷,考慮到不能讓鬥士過於勞累,所以,這場復仇之戰,便改在今日進行!”
那主持人說完,場上頓時一片議論之聲。
“大蛇果真有骨氣,居然還敢挑戰那望鄉城的小子!”
“你們有所不知,那凌寒哪裡是望鄉城的人,他是風鈴島的奸細!”
“我說的麼,昨日他竟然能夠剋制大蛇!”
“兄弟,那你看今日的比試,那大蛇勝算如何?”
“這個……我看還是大蛇會贏,若是昨日繼續鬥下去,那小子定然不是大蛇的對手!”
凌寒聽到主持人的話,心情反而放得輕鬆,凌寒知道,該來的始終會來,自己與大蛇的樑子算是結上了,但在這地域,沒有人會是值得相信的人,都是敵人,凌寒也不會害怕多一個少一個。
“下面,有請彼岸城的勇士,大蛇上場!”主持人故意拉長了聲音。
那大蛇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了角鬥場的中央,先是高聲吼了幾下,震得場上的眾人,耳根發麻。
眾人見到大蛇如此的氣勢,就像百戰百勝的將軍一般,都跟著大蛇的吼聲,呼喊起來。
大蛇見到眾人響應,氣勢更勝,大聲呼喊道:“凌寒逆賊,別縮頭縮尾像個烏龜一般!快出來與爺爺決一死戰!”
這時,幾名銀甲衛士已經將凌寒與天寶帶了出來。凌寒與天寶緩步走到了場上。場上的觀眾見到凌寒與天寶,都停止了喧譁,想要看看這風鈴島的奸細到底是什麼模樣,是不是傳說中的三頭六臂,吃人不吐骨頭的兇惡像。
他們昨日都沒有仔細觀察凌寒,只是知道,凌寒在昨日一戰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簡直就是他們賭局獲勝路上的絆腳石。
他們看到出場的只是一個看似有些單薄的少年,還有一個雖然高大,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漢子,便以為那天寶才是昨日殺敵斬將的凌寒,又開始議論紛紛。
“你們快看,那個大個子定然就是凌寒,看樣子的確強壯!”
“是啊,即便與大蛇相比,也不遜色多少!”
“你們都是什麼眼力,那個小個子才是凌寒!”
“什麼?他是凌寒,就憑他能是大蛇的對手?我看今日還是買大蛇勝吧!”
“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