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可馨氣定神閒地圍著商鋪周圍,又是看、又是問,所到之處,引發人群圍追堵截,幸好此時人流少,這條街姑娘也少,ji女還沒出來迎客,不然就要引發萬人空巷了。
可馨一派風流倜儻、瀟灑自如的模樣,可把葉宇琪累壞了,不停地吆喝趕蒼蠅。
一圈轉下來,可馨心裡已經有了數。這條街前前後後,經營的生意,大都是胭脂水粉、布匹、菸酒茶。
可能所有人,存了一個經營理念。妓女嗎,當然要用胭脂水粉和布匹,妓院更是離不開茶葉,而那些恩客,到了晚上,自是要抽菸喝酒喝茶的。
酒樓倒也有兩家,只是硬體設施,看上去一般,至於軟體,也就是飯菜做的咋樣,現在未到飯時,可馨還品嚐不到。
於是,回頭問葉承安:“爹,您品嚐過這兩家酒樓的飯菜嗎?味道怎麼樣?有沒有特色?”
葉承安先是老臉一紅,然後用手抵在嘴邊,咳了一聲,訕訕地回道:“有點記不住嘗沒嘗過了。就那麼些東西唄,京城最著名的酒樓是《天祿緣》大酒樓,那裡的‘荷葉糯米雞’,‘糖醋魚’,‘蟹粉獅子頭’,都是特色菜。”
可馨心裡有了數,不再多做囉嗦,轉身朝停靠馬車的地方走去。
朱氏和葉可瑩,因為穿的女裝,兩人均沒下車,在車上等著。
見她上車,忍不住急切地問道:“怎麼樣?生意好嗎?”
可馨笑著搖搖頭,“怎麼可能會好?好的話,老太太就不會給庶子了。放心吧,我來想辦法。”
只輕輕一句話,朱氏就放心地鬆了口氣,看著眉眼帶著自信微笑的可馨讚歎道:“我的馨丫頭,真是越來越能幹了。”
葉可瑩聞言,故作妒忌地說道:“是啊,你的馨丫頭,越來越能幹,你的瑩丫頭,卻越來越笨了。”
可馨一聽,故意四處聞聞,然後一本正經地問道:“娘,我怎麼聞到一股醋味?車裡打翻醋瓶子了嗎?”
“好啊!敢罵我吃醋?”葉可瑩笑著撲過來,開始咯吱可馨。
可馨笑得直往朱氏懷裡躲,“姐姐,我現在可是男子,姐姐要注意名節啊!”
葉可瑩這人和朱氏很像,雖不聰明,但是敦厚善良,沒什麼壞心眼,也不知去嫉恨誰。
可馨有時感到很慶幸,慶幸自己穿到了二房,攤上了朱氏這個嫡母,葉可瑩這個嫡姐,否則,要是穿到三房、四房,攤上好妒忌的羅氏、鄒氏、葉雲萱、葉凡蕾,自己可就有得受了。
姐妹二人,圍著朱氏有說有笑,倒也沒感到寂寞,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到了那片帶有溫泉的熱地時,已經是午時了。
莊頭是位四十五歲的壯男,叫莫大勇,是認識葉承安的,見是葉二爺來了,態度雖不說十分熱情,倒也還算恭敬。
可當葉承安拿出地契,告訴他老太太把莊子,給了二房時,莫大勇的態度,馬上就變得很熱情。
一邊把葉承安往院子裡讓,一邊吩咐自己的婆娘,一位乾淨爽利的中年婦女,殺雞宰鴨,做午飯。
可馨這時和從朱氏、葉可瑩,走進院裡,莫大勇和他婆娘一看,馬上就直眼了。
可馨對人家的發呆,已經見怪不怪了。她一邊打量著這座莊子,一邊眺望遠處的群山。
正值秋季,滿山翠綠中,夾帶著金黃、紅色、紫色,美的如同一幅五彩繽紛的山水畫。
蔚藍的天空,飄著幾朵白雲,秋風舒爽,空氣著帶著淡淡的青草香,清脆的鳥叫聲,優美婉轉,聽了讓人心曠神怡。
只是眼前的景色,差強人意了一些。農家院子打掃得到也乾淨,只是看上去,不是很富裕。
土坯的院牆,木製的院門,已經破的看不出油漆的顏色。七八間土坯壘成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