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就不怕被剋死?夫人,如果您是帶著善意而來,帶著祝福而來,我歡迎您;可是,您如果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對不起!請恕我不接待!現在如此,以後也如此。霖兒雖是您的外孫,可他更是丞相大人的兒子,大人有權利決定他和誰見面。還有,以後請您注意您的言行,嘴巴放乾淨些,要是再敢咒罵大人和三個孩子,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又能怎樣?你少得瑟!你還不是相爺夫人,你囂張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站出來說話?”妒火中燒的韓美藍,終於忍不住跳出來髓。
她恨不能上前撕爛可馨這張美若天仙的小臉,所以看向她的目光,要多怨毒,就有多怨毒,面容猙獰的有點嚇人,看的那些男士連連搖頭。
這樣的女人毫無美感,看著都可怕,誰還敢娶?連江翌豪都看不上她了。
可馨聽她這麼說,綻放出一個絢麗奪目的笑容,一剎那,如同牡丹迎著驕陽盛開,國色天香,高貴無雙,“這和我是誰,一點關係都沒有,即使我永遠都成不了丞相夫人,成不了孩子的母親,我也絕不容許別人詆譭辱罵他們。有一種愛是無私的,還有一種感情叫著友情,可惜,你永遠都不會懂。”
“哈哈。。。”齊氏嘲諷地笑道:“她要是懂了,丞相大人就娶她了,也不用她們在此像瘋狗一樣亂咬。”
醇親王一直沒說話,看到現在,終於忍不住走過來,冷冽地看著溫國公夫妻,怒斥道:“你們TND當本王是什麼?本王還在場,你們就敢欺負本王的外甥女和乾女兒?給本王滾出去!再敢TND放肆,本王可不管你什麼國公不國公。你祖爺爺立的那些功勞,你安享到現在,該知足了,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
得醇親王一聲令下,溫國公一家被“請”了出去,孫氏一看,面如死灰,一句話都沒敢說,躲在了威北侯的身後。
威北侯氣惱地瞪了她一眼,低斥道:“告訴你不要帶他們來,你非不聽,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糊塗。”
琬凝見討人厭的人,被舅舅“請”了出去,馬上拉著可馨的手,笑得一臉陽光,“母親、母親,開帶我去滑旱冰。”
可馨被她一口一個母親叫的不好意思,小聲說道:“先別叫啊,還不是呢。”
江翌瀟聽見了,馬上接著小聲回答:“快了,也就是兩個月後的事情。”
這個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啊?可馨嬌嗔地斜了他一眼,可是這一眼,秋波流轉,媚意盪漾,不僅勾了江翌瀟的魂,連其他幾位看著他們眉目傳情的男士,都感嘆了一聲:禍水啊!難怪如江翌瀟這樣的冷情之人,都變的熱情如火了。
可馨不忍心讓琬凝生日留下遺憾,只好被她拉著去了剛剛用水泥抹好的滑冰場。
這個時候,還沒有水泥,大家七嘴八舌地問:“是什麼東西,把地面弄得這麼平整?跟鏡子似的?”
葉承安得意了,馬上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們馨兒管這叫做水泥,,別說這玩意真好哎,在水患區,建那些水庫可離不了這玩意,比那粘土結實多了,不怕水衝啊。”
魏夫人一聽,看著可馨驚問:“真是你搗鼓出來的,丫頭?”
葉承安一聽,頭點的如磕頭蟲,“是啊,是啊,多虧了馨兒給我去災區,要不然我哪懂得那麼多治水的辦法?”
嘴快的老爹,可馨一直關照他,別說漏嘴,可他一高興,還是給講出來了。
魏夫人不僅稱讚道:“馨兒啊,你這丫頭,可真是不得了!難怪老百姓說你是菩薩轉世,這回我可真的有點相信了。”
“姨婆。”琬凝急得像個小猴子,上躥下跳,“等會再說,我要母親叫我滑旱冰。”
魏夫人寵溺地親了她一下,連聲說道“好好,真是個性急的小傢伙。”
旱冰場建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