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您好好教她就是,怎麼能動用家法?那會廢了弟妹的腿的。。。祖母,弟妹縱使有天大的錯,也只能由皇后娘娘教導,您也不能對她動家法呀?”
楊氏顯然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麼兇,面對著馬氏,柔弱無助,全身都在輕輕顫抖著,“弟妹到底做了什麼?惹祖母生了這麼大的氣?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說嘛?幹嘛要弄得劍拔弩張?說出去豈不叫人笑話?弟妹這才剛剛嫁進來四天,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弟妹的名聲豈不全毀了?祖母、父親、母親,這事不能傳出去啊!”
邊說,邊衝著老太太、威北侯,還有孫氏磕頭,那頭磕得咚咚響。。。。。。
磕的可馨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過去扶起她,拉著她哇涼哇涼,如同鬼爪子一樣的手,感激地說道:“嫂子,你別磕了,頭都磕破了。這事你別求了,我不怕,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我堂堂正正的行醫,沒有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情,有的是病人為我作證,我有什麼可怕的?真要是這麼捂著、蓋著,還真叫人會浮想聯翩呢。何況,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嘴長在他人身上,豈能堵得住?就是要敞開了,讓大家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馨話剛說完,負責去調查那名去藥房回來後胡說八道奴才的冷清雲,就進來稟告可馨,“郡主,屬下慢了一步,那名去過藥房監視你回來的奴才,被人毒死了。”
動手還真是快。可馨掃了一眼屋裡的人,冷冷笑道:“殺人滅口,毀滅證據,嫁禍於人?還有什麼招數,使出來便是,看本郡主怕不怕?那些陰謀詭計本郡主是不會,也不屑去耍弄,但是本郡主就會一招,殺人!惹急了本郡主,本郡主砍了他的腦袋,她就是長輩,可在皇族眼裡,也是臣子。大雙、江帆留下行刑,其他人跟我走。”
說完,快步走了出去,邊走,邊問冷清雲,“那個人的背景查清楚了嗎?屍體在哪?”
冷清雲回答道:“查清了,呂德勝,是府裡的一個二管家,很得老太太的信任,和三爺、四爺的關係也不錯。今天您派的人回來稟告之時,他正好在侯爺夫人那裡,侯爺夫人就讓他把這事稟告老太太,當時三爺一聽,就笑著說道,‘娘,派個人告訴侄兒媳婦一聲,曜翬剛走,她就整天不著府,這樣不好,叫她趕緊回府用膳吧。’然後就對呂德勝說,‘你跑一趟,去告訴二太太趕緊回府,就說這是老太太的命令。’結果,這傢伙回來稟告老太太,說你的侍衛看住診室門口,根本就不讓他進,他看見你和平國公府的二公子,坐在一起,頭靠著頭,也不知說什麼,反正很親熱就是。老太太就問了,診室裡有沒有別人?那傢伙說沒有,不一會,就傳出了您和趙二公子幽會的謠言。這是相爺留在老太太身邊的眼線,親口告訴屬下的,絕不會錯的。後來,四爺來找了老太太,不一會三爺和三夫人也來了,遣散滿屋的奴才,說了好一會話,出來後,三夫人就去了侯爺夫人那裡,相爺留在侯爺夫人那裡的眼線,告訴屬下,侯爺夫人一開始聽了三夫人的煽動,確實有點動心了,是三公子極力反對來著的,侯爺也不贊同。主子,這是一起陰謀,老太太和那兩房,想要趁相爺不在之際,聯手將您害死,然後侵吞您的嫁妝。”
可馨點點頭,來到呂德勝被害的地方,竟然是他工作的庫房梢間。
呂德勝管理著威北侯府公中陳放古玩玉器的庫房。是凡別人送的,還是買的,屬於公中的古玩玉器,都要經過他的手進出。
不要小看這個差事,登記造冊的賬本,孫氏手裡有一本,他手裡也有一本,什麼東西價值多少,除非你懂行識貨,否則,就需要看他的賬本,有了他的指點,和你自己盲目選中的物件,就會有著上百兩,甚至上千兩的差價。
再時不時想點辦法以次充好,將好的物件拿出去賣個一兩件,別人也不見得就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