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那天,沒有別人,只有太后娘娘、江翌瀟、可馨、忠勇侯、醇親王和魏明海,還有威北侯。
連太子,太后娘娘都沒讓參加,畢竟有關他父皇的尊嚴,太后娘娘總得給徐昊澤留點面子。
威北侯是江翌瀟把他從府里拉來的。
江翌瀟想想親哥哥死的那麼怨、那麼慘,兇手之所以能逍遙法外這麼多年,最後還得以出來繼續禍害人,自己有責任,但是威北侯的責任更大。
可是,他現在來了個什麼不知道,就躲過了良心和道德的制裁,哪有這樣的好事?
這也就是自己不能殺了他,不然肯定要將他和楊氏,一起押到哥哥靈前,祭奠他的亡魂。
看著寧王、楊氏、江燁智、江老三和安王,太后娘娘氣恨交加地說道:“徐鴻翰(寧王名),你和你那個賤人母妃,那麼謀害哀家和哀家的兩個兒子,哀家和皇上都放過了你們母子,你不知感恩,竟然還一次次地犯上作亂,你真是該死!”
寧王正感受著幾千萬只螞蟻,鑽入骨逢的滋味,絲毫沒有了以前的陰狠、沉穩和骨氣,痛苦不堪地搖著頭,流著淚哀求道:“給我藥,求求您!母后,都是兒臣不好,您只要給兒臣藥,兒臣願意當牛做馬地報答您,再也不害您,求您!
太后娘娘一見他這樣子,忍不住看了可馨一眼,是暗自心驚。
心想這丫頭莫非真是神仙下凡吧?咋跟施了法力一樣,只有三天時間,就把人弄成這副倒黴樣子了?
這也就是丫頭沒有私心啊!這真要是把毒用在昊澤身上,昊澤還不得乖乖地交出一切?
可是自己兒子,還百般地懷疑她,真是連自己都臉紅。
太后娘娘壓下滿心的感慨,對寧王說道:“可以,只要你交待出你餘下的黨羽名單,隱藏在哪,哀家就可以給你藥。趕緊說吧,早說早有藥。”
“我告訴你們。”寧王全身哆嗦,半秒鐘都沒猶豫,就說道:“在宮裡刷馬桶的水槽底下,有一本小冊子,上面就是那些人的名單。趕緊給我注射,我收不了啦!”
說到最後,忍不住地狂喊起來,拼命地用腦袋,撞擊著牆壁。
可馨一看,他已經堅持不住了,馬上讓青竹過去給他注射。
然後,等藥效到了,看著他欲仙欲死,沉迷萬分的樣子,笑著對楊氏說道:“看見了他的樣子了吧?現在我問你,你乖乖地回答,否則,一會你就會和他一樣地痛苦,知道嗎?”
楊氏陰狠地看著可馨,如果目光能殺人,估計可馨已經死了好多次了,“葉可馨,你缺德!你給我們用了什麼?”
“不是跟你說了嗎?”可馨慢吞吞地回答:“你的記性可是不咋的,跟你說過的話,你怎麼記不住呢?這可不好,知道嗎?下面可要好好記著我說的話,認認真真地回答,要不然遭罪的可是你自己。聽好了,你認識徐鴻翰是在什麼時候?”
楊氏不說話,把頭突然轉向了江翌瀟,“曜翬,救救我,你以前不是一直對我很好的嘛?你不要聽信葉可馨的話,她因為你信任我,而妒忌我。曜翬,我愛你呀,我沒有害你大哥,我也不認識寧王,那天我說的,都是為了氣徐昊澤那個昏君。我恨他利用你,一次次要害你啊呀。。。。。。”
話沒說完,就被江翌瀟用上次刺在琉球國二皇子胸前的三稜針,把楊氏的臉頰給射穿了。
江翌瀟看著她,厭惡的表情,如同看著一坨最噁心的大便,說出的話,更是冷冽,“賤人!如果不是馨兒有事要問你,爺定會讓你受盡全天下的酷刑,再用你醜陋的頭顱和黑透的五臟六腑,來祭奠我大哥的英靈。”
楊氏一見江翌瀟對她如此無情,心裡恨極,可是卻裝出原來那副柔弱無助、楚楚可憐的樣子,哭的猶如蟬露秋枝。
這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