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大哥。他不明白可馨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小女人在懷疑自己的判斷力?
可馨搖搖頭,看著江翌瀟眼中冒出的小火苗,不由心疼地親了親他的薄唇,軟言慰予,“老公,我知道大哥的逝去,是你心中永遠的痛。事實上,我也痛,因為那是你在這世上最親的人,可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更應該抓住真正的兇手,將他繩之以法,好告慰大哥的在天英靈,你說對不對?我沒有說那個女人她冤枉,可是我們得有證據證明,不然的話,你殺她殺的名不正言不順不說,關鍵是大哥的仇,並沒有得報,大哥的英靈不得安息啊!”
江翌瀟聞言,一拳砸在床榻上,滿含憤怒地說道:“老頭子維護她,把所有的證據都毀滅了,等我回到府上,哥哥身邊的奴才,殺的殺、賣的賣,大嫂告訴我,爹爹問都沒問,就把大哥身邊的兩個小廝給棒殺了。這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可馨一聽,皺起了眉頭,想了想,仔細地問道:“那大哥身邊的丫鬟呢?還有大哥除了大嫂,就沒有妾氏和通房嗎?她們也沒發現什麼嗎?”
江翌瀟點點頭,“大哥有過一個通房丫頭春蕙,可是大嫂嫁進來以後,她誣陷大嫂不守婦道,被祖母亂棍打了個半死,毒啞後賣進了妓院。”
“大嫂不守婦道?”可馨大大地震驚了,“這話從何說起?”
江翌瀟一聽,不以為然地搖搖頭,“爭寵唄,什麼樣的手段不用?大嫂年輕時是個才女,長得又美麗,性格又溫婉,如果不是祖母力爭,哪能輪到我大哥娶她?我大哥雖然是侯府嫡長子,可是當時只是一個蒙蔭獲得一個從六品右春坊贊善的小官,娶了我大嫂這樣的妻子,那還能去在意那個通房丫頭?她想盡辦法爭寵,愣說是大嫂私下約見男人,這怎麼可能啊?我大哥不信,我祖母就更不相信,結果春蕙不但被打個半死,賣進妓院,還連累她的家人,都被買了。就是這次事情,讓我討厭極了通房丫鬟和小妾,所以後來祖母送給我的通房丫鬟和小妾,我幾乎不去碰她們,也嚴令她們不許為了爭寵,而用各種手段陷害主母。可就是這樣,二姨娘還是冒著風險,給我下了媚藥。想想這件事,我對韓氏就有怨氣,她被祖母訓斥善嫉,獨霸著我不放,我回來後,她除了哭訴她被祖母訓了,叫我經常到二姨娘院裡去,不要讓她難做;就是和那個女人攪在一起,聽那個女人的攛掇,說大嫂和智兒的壞話。愣說大嫂和智兒不喜歡霖兒,想害了霖兒。這怎麼可能?大嫂和智兒對待琬凝,如同對待親女兒、親妹妹,怎麼會去暗害霖兒?可她整天要我提防大嫂,嘮叨的我煩了,一賭氣就去了二姨娘那裡,結果二姨娘在參茶中下了媚藥,就一晚,就有了雲染。”
難怪呢,江翌瀟最喜歡琬凝,對著雲染和霖兒,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淡漠,這種淡漠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可是可馨卻注意到了,江翌瀟很少和孩子親暱,想親親臉蛋這樣的動作,從來不做,他對琬凝還能經常摸摸腦袋,對霖兒較少摸摸頭,對雲染幾乎一次沒有,至今可馨一次是沒看到。
可馨以為,他對靈芸公主是很喜愛的,可是江翌瀟卻親口告訴她,“自從遇見你,我才知道,我對靈芸公主的感情,根本不是愛;因為我一天不見你,我就會有如隔三秋的那種思念,即使再晚,我都想見你一面;可是對她,我真的沒有,有一次皇上派我出去外公幹,整整二個月才回來,快到京郊時,已是午夜時分,要是換做現在的你,我肯定會馬不停蹄連夜趕回來,可是她,我沒有,我在京郊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才回來。”
那喜歡琬凝多一點,怕是因為太后的原因。據說靈芸公主雖不是太后娘娘生的,可卻深得太后娘娘喜愛,不然也不會讓江翌瀟尚了她,而且江翌瀟尚了公主,依然擔任兵部侍郎要職,這份信任,可是誰都沒有的。
“那大哥中的毒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