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令人心安的笑容,“沒事。賀程,你幫我繼續盯緊鬱曼天,看看他最近有什麼動作,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找出有用的東西!”
雖然他暫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件事一定跟鬱曼天的關係很大,賀程當下也不再追問,隨即匆忙離開。
媒體上一直沒有傳出令狐騰的事情,顯然是顧董事長愛孫女兒心切,親自封鎖了訊息。鄭筱一根緊繃的弦,始終沒能鬆懈。賀程帶來的訊息,讓她更是一籌莫展。自從鄭筱第一次給了鬱曼天重重地一擊後,他將自己的行蹤便藏得滴水不漏。
賀程如今也是心事重重,鄭筱寬慰道:“沒事的,查不到也沒關係。我讓你查查他的對手,有沒有眉目?”
二人貼耳說了一番後,鄭筱一臉的不置信,訝異道:“龍澤怎麼可能會找他兒子的茬,再怎麼說他們也是父子!”
虎毒尚不食子。
這一點也正是賀程所費解的,鬱曼天在商場上雖然也存在不少對手,但根據老曾提供的線索,鬱曼天貌似行事手段算得上光明磊落。反倒是龍澤,一直都跟他的兒子過不去,而鬱曼天對龍澤的態度自然是熟視無睹。當年龍澤跟鬱香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這些後輩更加不得而知。
即使簡潔也曾跟她聊過他們父子關係並不融洽的問題,但她一直沒放在心上,眼下倒覺得有些事情並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靜。躊躇再三,她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深秋的味道越來越濃,走在街角的一個裹著風衣的女子,腳步越來越急,卻在一家咖啡館門前停了下來。她焦急地四處張望著,顯然是在這裡等人。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她跟前停穩,車窗明晃得能當鏡子使,自然看不到裡面的動靜。女子慌張地朝兩邊望了望,快速地鑽進了車內。
暗藏在咖啡店二樓靠窗的角落,只聽‘咔擦’一聲,恰好記錄了剛才的一幕。他微微拉低了帽簷,昏暗的視線正打照在他上揚的唇角上。
然而那個鑽進豪車裡的女子,此刻並不輕鬆,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男人開口問道:“進展得怎麼樣了?”
男人的雙眼雖然一直眯著,但臉上那塊刀疤還是讓剛剛抬起頭的姑娘又駭得低下了頭,戰戰兢兢地回道:“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的,您儘管放心就是。”
他的雙眼驀然睜開,許是他的喬裝打扮看起來過分猙獰,此刻他即使不用瞅那姑娘一眼,便能斷定她驚悚的模樣,不過——他可不在乎。他慢悠悠地點上一根菸,意味深長地吐了一句,“這樣最好。”
姑娘自然是連連點頭,雖然在從前就已經見過這位詭異的老先生,但她依舊不敢直視他遮住的容顏,心裡暗自祈禱這位先生能夠進入正題。
沉默許久,他的司機朝後丟過一個檔案袋,“這個拿回去交給你老闆,需要他做的事情都在裡面了。”
不等她回過神來,司機又扔過一個信封,女子接在手裡沉甸甸的,是她一直以來最……需要的東西,可是付現的事情遠遠沒到時候,她懷揣著滿腹疑惑望向那位先生。
“你算是個有膽識的,我老闆很欣賞你,這是給你的小費。”司機代為開口,同時也下起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了,就請這位小姐下車吧!”
這姑娘顯然沒聽明白他的意思,荒郊野外的,就把她扔在這裡?
“你就在這裡等會,待會會有車來接你的。”
司機語畢已經客氣地替她開啟了門,紳士道:“請。”
站在城郊的高速出口上,秦青抱著自己的大包,看著漸漸來臨的夜色,頹然地蹲在了地上。冷風習習,儘管只是秋末,她已經感受到了初冬的氣息。那疊錢安安妥妥地放置在包包裡,她的心跳得厲害,剛剛她偷偷瞄過一眼,那些已經足夠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