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了,她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
“沈小姐!”池慕打斷她的話,“再提醒你一次,違背本人意願修改他人高考志願是違法的。”
聽到這話,謝玉蘭臉色煞白一片。
站在身後寡言的秦宴風抬眼朝池慕看去。
倒是沈珞還鎮定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就給我閉嘴!”池慕一記冷眼掃過去,“既然說了就得承受後果,沈小姐下個月在京城的畫展最好取消,別白費力氣。”
沈珞蹙眉,“你說取消就取消?”
池慕冷淡瞥她一眼,“我若是以後再聽到你們口中這樣說她的話,別說京城的展,以後只要你想舉辦畫展,都、不、可、能!”
沈珞歇斯底里,提高了聲量,“你憑什麼這麼做?不就是戲子老闆麼,你能有多大的能耐!”
“沈珞!”
老態龍鍾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伴隨著檀木柱杖狠狠杵在地上的聲音,沈老夫人顯然十分生氣,身後的蔣旭攙扶著老人下樓。
“奶奶!”沈珞提著裙子要去撒嬌,被老夫人隔開。
她徑直走到幾人面前,面向池慕,“池少爺,小輩不懂事,得罪了。”
聽老夫人這樣說,謝玉蘭和沈珞皆是一驚,倏地朝有些意識到失態的不對。
池慕面對老人也不好再發怒,沉穩道,“老夫人嚴重了,今天您壽辰,晚輩本不應該擾亂,但實在聽不得有人這般說我朋友。”
言罷,他繼續道,“老夫人也不曾管過嗎?”
這下說得沈老夫人向旁邊那對噤聲的母女看去,又看到站在最後一臉冷淡的秦宴風。
“宴風啊。”
秦宴風微微頷首,“老夫人。”
“滿知昨天來看過我了,什麼珠寶黃金啊,我一個老婆子也用不著,我留點她送的新衣,其餘的你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