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可以用靈技或者羅魂。”道完,托夫當即蹈厲之志的擺好姿勢,左手負在腰桿後面,手臂半伸,五指併攏,而下半身則是右前左後的半跨步姿勢。
俗話說年輕人所謂的低調就是在裝逼,朱暇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裝逼,但也從不會低調,當下,後移了兩步,然後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開始了。”
不屑一笑,後面那些傭兵都是鄙眼而顧:“你還真的耗上了?難道你不知道托夫大哥是土屬性的羅修者麼?”幾乎所有傭兵都是這樣的想法。
見此情形,付禹也饒有情趣的打量著朱暇兩人,並招呼其它傭兵讓出一塊空地。
眾人一退下,然後他們只見朱暇閒庭信步的走向了前面擺好架勢的托夫。狂妄之態比上托夫更盛。
“這……?這小子腦袋有問題麼?”所有人此時心中都浮現出了這個想法。
下一刻,只見走近托夫的朱暇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另一隻手則是握住了托夫堪比兒童腦袋大小的鐵拳。朱暇的手掌大小和托夫拳頭的大小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手完全連托夫一半個拳頭都包不下。
此刻,托夫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因為他已經感到朱暇看似柔弱的手掌所散發出來的巨力了,但就在下一刻,在眾人逐漸變得驚異的目光下,朱一個蹲身半轉,然後一個過肩摔將託付給甩的倒飛出去。
這場比試,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眾人甚至還沒來得及明白是怎麼回事。
眾人神情呆澀,面色蠟黃,然後都是倒呼一口涼氣望著收回姿勢已經站直的朱暇。
“太……太震驚了!這小子不是人!”見此情形,付禹心底呼道。不過他心中也變得矛盾起來,到此時,他也不得不懷疑朱暇了,光是身體力氣就在托夫之上,那他的實力能比托夫弱麼?
“好……好大的力氣,就這麼易如反掌的將托夫大哥給甩了出去,他的力氣顯然要在托夫大哥之上啊!”一名身穿黑色甲冑的年輕傭兵心底呼道,眼中再也沒了先前的不屑之色,而是一臉驚色。
……
雖然被甩出去十幾丈遠,但托夫並沒有受什麼傷。咧著嘴,揉著虎腰從地上站立起來,然後快步走向朱暇一群人,口中說道:“哈哈,真有你小子的,好!我輸了,先前我的話就當沒說過,你現在可以加入了。”托夫並沒有想象中的怒髮衝冠,而是紅著臉豪爽地說道。顯然,傭兵乃都是真性情的漢子,和朱家爺們兒一樣不做作。不過他心中也是驚訝的無以復加,暗歎朱暇的力氣。
朱暇也是打心底的看得起這些傭兵直爽的性格,當然也不會在意什麼,笑著應道:“如果先前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託夫兄包涵包涵。”
揮了揮手,托夫說道:“小事小事!男人就要輸得起嘛。”說著,託付瀟灑的躍上了先前他所坐的那一輛馬車。
一躍上馬車,托夫又放大嗓門說道:“好了,大家都各自堅守崗位,我們出發。”說完托夫頓了頓,接著又臉含愧疚的對下面的付禹說道:“呵呵,那個付大哥,先前語言有冒昧之處就請見諒了,既然這個小兄弟加入了,那事不宜遲,我們就出發吧。”說完,托夫又對著朱暇道:“對了,這位小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怡然一笑,朱暇說道:“我叫朱暇。”
“呵呵,那朱暇兄弟,請上我這輛馬車吧,我還有事要找你好好談談呢。”托夫不是笨蛋,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對這樣的事起疑心,無緣無故冒出來一個實力在自己之上的人,又不知道其底細,這無法不讓托夫對朱暇起疑心。
當然,閱人無數的付禹何嘗不對朱暇的來歷感到疑惑?微不可察的和馬車上的託付對了一眼,旋即付禹搖著肥胖的身體走向了隊伍最前邊的那輛比較豪華龐大的馬車。
然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