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傻瓜,怎麼會體會不到,只是若非從小受過那些折磨,形成了自己不喜女色的性子,更造就自己的多疑,不會輕易相信何人,皇家最不能相信的便是親人,這是何其諷刺。
“刺客!”門外的侍衛不知誰喊了一聲,所有侍衛便聞風而動,門勐的被撞開,“保護主子!”阿武便對身後的護衛道。
這才對蕭楚桓跪拜在地,“啟稟主子,有蒙面人現身,屬下還是和王爺呆在一起放心,以免有人傷害到王爺。”
“恩。”蕭楚桓便淡淡應了一聲,自己又不是沒有遇過這些事,多少次在險境中生存下來,毫髮無傷那是不可能的,安然無恙也不是沒有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也是常事。
“本王有些累了。”蕭楚桓在阿武全神戒備的時候冷不丁冒出這句來,阿武一時還未回味過來。
不明所以的望了蕭楚桓一眼,“王爺,您沒事吧?”
不是阿武擔心,這麼多年,王爺不輕易顯露情緒,何時嫌過累?阿武不免把蕭楚桓的失常與凌飛飛的失蹤有關,還未深想,便聽得門外已然想起了兵器交接的聲音。
暗恨敵人狡詐,白天不現身,待入了夜便養精蓄銳好來刺殺,偏偏選在大家疲憊之際,更不用對方用黑夜作屏障,行蹤更是難以追蹤。
蕭楚桓倒也未顯露絲毫神色,這些人與前幾日刺殺的人為一夥,還是另有其人?怕就是有人存心出手干擾自己調查完顏浚手中地圖之事。
在邕城自己也算摸到了些門道,看似並無所獲,至少有些模煳的念頭在自己腦間形成,自己也未敢肯定,要走訪完了那條線,再下定論也不遲。
誰能如此精準得到自己的蹤跡,這才是最耐人尋味的,眼前的阿武早已沒了心思應承蕭楚桓,正拔劍聽著門外的一舉一動,蕭楚桓這便才收回目光,端起了手邊的茶輕啜了一口,才靜靜等待結果。
生死有命,心急也沒用,如若能對付這些刺客這點本事也沒有,自己便要考慮是否撤換了這批廢物。
終究沒有人闖了進來,門外兵器交接的聲音漸漸少了聲響,才聽的有一人道,“稟主子,來了不到十人,依屬下之見,並未真正想攻入房門,與屬下等周旋了一刻,便立即離去了,屬下並未派人去追,怕中了對方調虎離山之計。”
“恩,下去吧,謹慎些總是好的,吩咐下去,今夜除了守夜之人,其他人務必休息好,本王可不想對方用這些招數來拖垮本王的人。”蕭楚桓才發現茶有些冷了,微微不悅,便吩咐了下去。
“今夜之事,王爺您認為…。。”阿武自然手疾的將熱水與蕭楚桓摻上,也想探探蕭楚桓的口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過多未雨綢繆反倒是落入對方的圈套。”蕭楚桓才道了一句。
“恩。屬下受教。”王爺做事,雖然不算是滴水不漏,倒也一向也算看的通透,並未質疑他的話中之意。
“你也下去吧…。。”
“是!”阿武便躬身退了下去。
待那門被體貼的關上,蕭楚桓才淡淡一笑,只是眼中多了幾分不明的意味來……
在山路上,一名冷若冰霜的女子正對著眼前山賊模樣的一行人道,“滾!如若還想活著的話!”
“哈哈,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美人兒,要死我也要死在牡丹花下……”那滿臉絡腮的大汗猥瑣的打量起眼前的冰美人來,自己哪裡見過這等貨色,從前也糟蹋了不少良家婦女,這種貨色難得一見。
“對,老大所言極是,這美人兒玩夠了,還望老大能不能……嘿嘿!”身後自然有奉承拍馬之人,不說老大,那小娘子冷冰冰的模樣當真是勾人。
凌飛飛聽那幾人猥瑣的討論,也未有絲毫不悅,身後的于謙倒是再也聽不下去了,如此侮辱她,且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