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四周守衛著一個個魁梧大漢,更遠之處明哨,暗哨,更是不少,寧靜的郊外一片肅殺之氣。
黑鱗幫根基本在南海,好在安普頓城是南北交界的海港,黑鱗幫在這裡也算是頗有根基,再加上林嘯海最近幾個月一直逗留在此處,準備對付安普頓城的林家,所以無論人力物力呼叫起來倒也順暢。
林東和林嘯海詳細討論了所有他們能想到的細節,林嘯海本是被局所困,如今孤注一擲作困獸一搏,反倒是心裡明淨許多,佈置預判起來有條不紊。
對此林嘯海心裡有些悻悻,正是他自己作繭自縛一門心思鑽進了自己的那個所謂“局”裡,無法擺脫,如今被林東點醒,心裡到存了一點感激。
更讓他慚愧的是自己一把年紀反不如林東這少年敢於拼搏,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大不了也就一死,林嘯海暗自下定決心。
林嘯海這些手下跟隨他多年,忠心不二,辦事效率也是極高,不時的通話卡械裡傳來一條條準備完畢的訊息。
林東將地圖熟記於心,又拿了林嘯海的信物,以免動起手來不分你我造成誤傷,再將每一步動作了解透徹。
做完這些反倒是沒什麼事情了。
若是說林東不怕死,不擔心,那絕對是謊話。既然是人哪裡會有不怕死的呢?只是林東心裡明白,死局當前,若是不博只怕日後連博得機會都沒有,與其窩囊的死去,不如痛快的來一場!
想到這裡他摸了摸袖口裡一對微型卡械,這是昨天和帕克一起到滾石買的,林東覺得這小巧的東西甚是有趣,於是買來玩耍,順便以應對不時之需,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摸著這套卡械,林東心念一動對林嘯海說道:“送我去一個地方。”
。。。。。。
深處郊外的林東在忙碌,安普頓城林家之內也在忙碌。
不同的是林家此時正在準備迎接今晚的制卡師酒會,比之蕭瑟的郊外雖也是忙碌卻祥和了許多。
各種酒類,新鮮瓜果,美味佳餚,逐一擺了上來。制卡師在大陸地位崇高,能夠招待眾多制卡師飲宴,就連林家的僕人們都分外興奮。
林家大院最深處林岳陽的僻靜的書房裡,林岳陽同那位神秘的駝背老者談論的卻和今晚的酒會沒有任何關係。
“鬼六,你跟在我身邊怕是有四十年了吧?”林嘯海坐在自己最熟悉的椅子上問道。
“四十一年零五個月十二天。”暗影中那老者輕聲回答。
“哦,想不到你記得竟是如此清楚,不枉咱們主僕一場。”話鋒一轉林嘯海說道:“我怎麼都覺得今次這事情有些不對,風兒想要在家裡上位,這個我自是清楚,他找林嘯海合作似乎也合情合理,林嘯海替寧劍報仇也不算意外,可我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老爺多慮了,十四年前將寧劍打入山崖不知死活,林嘯海想幫他報仇是必然,至於風少爺實在是心急了,竟和林嘯海合作。。。哎。。。他們一拍即合對付老爺也是合情合理。最可惡的要數林嘯海,南北林家本是同宗,雖說沒什麼交往也不該存下這等邪惡的心思。”鬼六覺得今天林岳陽的口氣與以往大不相同,於是他的話也隨著多了起來,他想安慰林岳陽,出了林雲風這個逆子,做父親的怎能好過。
“那個突然冒出來叫林東的少年你怎麼看?”林岳陽問道,林岳陽對林東還是很感興趣的,雖說林岳陽知道林東不可能是林嘯海的孫子,可他看林東那半張《赤月三環》怎麼也像是和寧劍師承一系有著半分像似,不過林東那一張明顯要比寧劍師承一脈高明太多。
“沒有任何威脅。”鬼六說道。
“嗯,今晚我見他一面,他那卡片實在是奇妙,至於以後嗎。。。。”
“屬下明白。”鬼六跟著林岳陽多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