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綠兒沒死?”馮大人一驚,眼皮不由得一跳,他看向趙簡。這趙簡不會是真的抽風了吧,難不成他真的打算誣陷自己的兒子殺人不成,皇上和太后的意思難道他不知道嗎?想死也別託我下水啊。
馮大人有些驚怒,頓時不敢肯定趙簡是不是真瘋了。
綠兒沒死?顧展銘一愣。腦子有些短路。溫雅也皺著眉頭。
事情都審到了這個地步,不管趙簡是不是真瘋了,馮大人也只能先審問下去,看看情況再說,馮大人臉色有些陰沉的道:“綠兒既然沒死。那還不快帶上來。”
只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帶著兩個奴僕抬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這個女子臉色蒼白,年約二十六七,一看見顧展銘便話語中充滿了激動的對著顧展銘喊了聲少爺。
顧展銘瞪大著眼睛,這真是綠兒?
這個女子的長相跟顧展銘記憶中的綠兒差別太大了,雖然他已經十二年沒見過綠兒了。只愣了兩三個呼吸,顧展銘便斷定這個女子一定不是綠兒。
顧展銘看向趙簡,發現趙簡竟然也瞪著眼睛,似乎是不知道綠兒竟然還沒有死似的,可這個女人明顯不是綠兒,這隻能說明是趙簡自己找人來冒充綠兒的,這趙簡究竟要幹什麼?
“啪!”馮大人一拍醒堂木,臉色有些不好看的道:“綠兒,既然你還沒死,那本官問你,這張供詞上的畫押是不是你畫的,當年的藥又是不是你下的。”
“回大人,那藥不是我下的,是秋菊自己下的,我是被誣陷的。”綠兒一臉激動的道。
“什麼?綠兒,你說當年的事是秋菊做的,你可有什麼證據。”趙簡瞪著眼睛,激動得渾身都顫抖了道。
“老爺,是秋菊自己告訴我的,我也沒有畏罪自殺,是秋菊害怕當年的事敗露,才在給我送的飯裡下了毒,還在我毒發的時候,拿著我的手畫的押。”綠兒恨恨的看著秋菊道。
溫雅這會嘴角猛抽,一個個的淨編瞎話,綠兒和秋菊說的話還明顯全都破綻重重,也只有公堂門口那些看熱鬧的無知百姓會被糊弄。
“秋菊,綠兒說的都是真的嗎?”趙簡顫著身子看向秋菊道。
溫雅明顯從趙簡假裝悲痛的神情中看出了冷漠,這說明趙簡此時顫著身子也是他自己裝出來的。
之間秋菊這會癱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突然,秋菊發出一聲悽悽的笑聲後,從地上站了起來,掃視了一眼全場道:“不錯,當年劉姨娘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毒死了,綠兒也是我想辦法誣陷的。不僅如此,當年老夫人的死也是我弄,還有大老爺的兒子趙璞玉也是我推下荷塘淹死的。”
“什麼?你。。。。,噗!”趙簡指著秋菊突然吐出了麼一口鮮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倒地,還好被一旁的管家給扶住了。
溫雅這會不只是嘴角抽了,眼皮也一陣閃抖個不停。密切注意這趙簡表情的她眼尖的發現,趙簡在吐出那口鮮血之前,明顯是先咬了一下舌頭。
夠狠!溫雅心中佩服了一聲,她已經猜到趙簡此時的目的了。
趙簡和秋菊綠兒上演的這一些就是為了迷惑公堂門口前來看熱鬧的百姓們,博取他們的同情,好為了接下來的好戲做鋪墊。
普通的百姓們總是好糊弄的,只要耳朵聽到了,他們就會下意識的認為是真的,沒有一個人想到顧展銘此時的年齡,從而聯想到十二年前的顧展銘只不過是一個不到六歲的小孩罷了,一個六歲的小孩又怎麼可能知道要下毒害人,況且至今都還沒能說出一個殺人的動機出來。
趙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事實是怎樣的誰還會關心,總之百姓們現在已經清楚的知道了人不是顧展銘殺的。既然都不存在冤枉的可能了,百姓們又有誰還會去分析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