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身邊,對他輕聲問道。
“哦,沒什麼,我……我最近這段時間都要在外面住,暫時不回宿舍了。”聽到孫立洋的問話,張琪急忙回過神來,轉頭看向他說道。
“不回宿舍了?怎麼?出什麼事了嗎?我看你從今天早晨來,就有些魂不守舍的,現在又在這裡裝酷發呆,說說看,看我有什麼能幫忙的,就算……”孫立洋說著,不禁放低了聲音,隨後繼續說道。“就算你身後有那麼多的高官幫你,可是有些時候,還是兄弟之間能幫上忙,不是嗎?”
“你……你都知道了?是你父親告訴你的吧……”聽到孫立洋竟然說道自己身後的那些人,張琪有些詫異的說道。
其實,張琪的這個問題根本就是沒有問的必要,難道說那個孫大剛還會瞞自己的兒子不成?而且張琪相信,那個孫大剛甚至還希望自己的兒子跟自己更熟一些,畢竟這個年代裡面,只有靠近那些上層人士才會有更好的發展,那個孫大剛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重要性。
“恩,不然還能是誰,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可不會隨便大肆宣揚的,本來我在你身邊就夠暗淡無光的了,那些女孩子都關注著你,這要是別人都知道了,我這班長的地位可就是徹底變成透明的了……單身了十幾年,本打算在大學裡面轟轟烈烈一場,看來我只能到別的學院去物色美女了……”在張琪說完之後,孫立洋這邊開著玩笑說道。
“呵呵,我可沒有跟你搶那些女孩子的意思,是她們無聊而已,再說了,我也有女朋友,這次……這次其實就是我女朋友的父親在前幾天生病了,我們晚上要回去陪他而已,就是這麼簡單,沒什麼的。”張琪聽到孫立洋有些玩笑的話語後,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低聲笑道,笑罷,張琪看了一眼門口,見到自己的導員竟然拿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試卷袋走了進來,隨後張琪有些不解的對孫立洋繼續說道。“怎麼?這科考試是咱們的導員監考?”
聽到張琪的話,孫立洋轉頭看了一眼已經走上講臺,正收拾桌面的導員,隨後面上一笑,對張琪回答說道。“其實我昨晚就想去告訴你了,誰叫你不再宿舍了,告訴你吧,這次的測試是每個院系自己準備的,所以監考當然也是自己院系的老師了,而且據說這次的考題不簡單,高深莫測啊……上次我告訴你的那幾本書,都看了嗎?”
“看了,什麼華夏哲學還有西方哲學以及什麼宗教史嘛,不過那些東西真的能考?我實在是找不到有什麼可考的東西……”聽到孫立洋的話,張琪這邊不禁搖頭說道。
而聽到張琪的話,孫立洋這邊似乎也有些不可置否一般,聳了聳肩說道。“就是嘛,所以說哲學和宗教這東西是折磨人的,好人也能弄成精神病,如果不是這裡分數低的話,我才不來這裡呢,唉……現在只能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看誰運氣好吧……”
說罷,孫立洋還沒等繼續開口,便只聽已經收拾好講臺正準備開啟試卷的導員開口將孫立洋叫了過去分發試卷。
而當孫立洋接過試卷正準備分發的時候,張琪的那名正站在臺上的導員開口說道。“大家聽好了啊,提醒大家一下,這次的測試不作為評價分數的專案,只是想看看大家對於哲學以及宗教這方面的理解,答得好壞沒關係。而且題目很簡單,只有一道題,打完之後就可以交卷離開考場,該約會的去約會,想回宿舍睡大覺的就去睡大覺好了……我不管你們,都是年輕人,就應該有點朝氣,現在不好好玩一玩,等到了我這把年紀,想玩都沒那個身體了……”
說完,張琪的這名導員竟然還不禁大笑了幾聲,隨後這才坐到了講臺上,從隨身帶來的包中拿出一份報紙看了起來,似乎根本不管考場上的學生們。
這算什麼?監考的老師不看馬上就準備考試的學生們而是悠閒的坐在這裡看報紙,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