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的你一樣,都是真實存在的。”
“你不要否定他,更別否定自己。”
“你說你不配,那我告訴你,在我的世界裡,除了你,再沒有人能配得上我的這份愛和喜歡。”
“我喜歡你,我愛你,那麼那麼愛你,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說 你才能相信我的話。”
“所以我只能一遍一遍地把這麼沉重的承諾,用這樣隨意的方式說出來。”
“言言,留在我身邊吧,讓我來治癒你,陪著你,寵你。”
安苑說的很激動 ,此時此刻他完全明白了喬西沉 為什麼要弄那麼俗套的求婚儀式了。
因為這種大膽又看似渣男的高調方式,真的是最直接最有效的。
但他和渣男唯一的不同點是,他永遠都不會玩弄和欺騙這個人。
雲諶被他抱在懷裡,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顫抖。
“安苑,這不公平。”他強壓著聲音裡的抖動,讓自己保持冷靜。
但安苑不會後退,一步都不退。
他漸漸收緊手臂,彷彿要將人融入他的骨血中:“言言,我是自願的,能看到你我就已經知足了。”
“你說你不忍看我難過,可如果你走了,我會痛不欲生,那時候你就忍心了嗎?”
“如果你真的為我好 ,覺得不公平,那就留下來。”
“你就當做是拯救我 ,好不好。”
安苑放開懷裡的人,眼底都是哀求:“言言 ,給我條生路吧 ,沒有你我活不了。”
一句句哀求,讓雲諶沉默 。
他承認 ,他的心狠狠地動了 ,他不知道為何而動,只知道他再也沒辦法忽視眼前這個人。
見人不語,安苑知道他賭贏了。
這個人他勢在必得。
兩人的情緒漸漸平穩,車子也在醫院門口緩緩停下。
安苑推開門走下車,轉身對著車裡的人伸出手。
雲諶動作緩慢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安苑的手上,跟著下了車。
此時,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終於喘了口長氣 ,這一路,他憋的不行 。
見證了兩位大老闆情深似海難捨難分的場面,他只當自己是個聾啞人。
畢竟知道多了沒好處。
兩人走進醫院,雲諶掛了號後直接去了拍了片子,又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等了大概有兩個小時,他們拿著檢查結果去了醫生辦公室。
最後醫生給出的結論是,左手食指中節指骨骨裂。
醫生給開了藥,叮囑他要好好養著,不能受力。
安苑滿目春風地聽著醫生說完所有注意事項,隨後帶著雲諶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雲諶一直沒說話。
倒是安苑 在一旁說個不停。
一直到國際聯盟總部門口,安苑站在車外對雲諶伸出右手:“言言,我是左撇子 ,沒辦法工作,你得陪我去工作。”
雲諶坐在車裡依舊沉默不語,大概過了十幾秒,他抬頭看向雲諶緩緩開口:“更改身份資訊應該不會太麻煩吧。”
雲諶的話讓安苑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輕咳一聲,拔高了音調:“我和國際聯署的負責人很熟,你想改,我一句話的事。”
此時,雲諶把自己的手放在安苑的手中,眼尾染上溫柔的笑意:“那就謝謝了。”
兩人像往常一樣走進國際聯盟的辦公大樓,一路上很多人對他們打招呼問好。
安苑牽起雲諶的手,他也沒有反抗。
一時間 ,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
眼看著要走進安苑的辦公室,雲諶突然停下腳步,安苑也停了下來側目看著他。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