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是而非的一句回答倒是讓方進學心頭微微一動，樂呵呵的回了一句：「不喜歡。」

「為什麼不喜歡，人們不是都更喜歡奇蹟的出現嗎？」

王千陽參與進來，左右看著二人，總覺得兩人像是在打禪機。

小鮮肉目露迷茫的時候最是呆萌可愛的沒朋友，阮襄真的要想像擼小狗一樣揉他的腦袋。

「所謂的奇蹟就是超出預估預料之外，在我們明知不可能的情況卻還是出現的一種情況。

「對於平常人來說所謂的奇蹟自然好，這意味著平淡的生活也能有一個縹緲但也許能實現的目標。

「但方教授是搞科研的，他們要的是嚴謹和腳踏實地，也許多少過去後他們回頭望上一眼，會發現當年的努力在旁人眼中也許變成了一個奇蹟。

「可這些奇蹟是他們用各自的辛勞和付出一點點創造出來的，而不是玄幻的縹緲和憑空出現。」

阮襄解釋的聲音並不大，剛好能讓導師臺上的幾人可以不漏字的聽清楚。

王千陽皺著眉若有所思的垂下頭，似是去認真的想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倒是他身旁的方進學對著阮襄豎了豎大拇指：「高見，口才也好！把我們想要表達的全都說出來了。」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在外力無法做到的事外還能隨便成功的，所謂的幸運也許也是從前積攢出的努力。

他們搞科研的人每一個靈光一閃，背後依靠的也許都是徹夜不眠的查文獻、做實驗、分析資料、整理報告。

只是這些都不足以對外人道也罷了。

阮襄笑眯眯的接下了方進學的誇讚，轉回頭又去看場內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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