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稀薄。

近在咫尺的俊臉，壓迫般的擋在完全無法忽視的位置。

阮襄艱難的轉動著眼珠，有些侷促的掙紮在繼續躲一躲還是抬

只是身前人的存在感太過濃烈，讓她的掙扎連一秒都沒有停留就很慫的選擇了繼續苟著。

她一直想不通，不懂為什麼自己在莫衡面前總是慫的端不出任何氣勢。

兩人的距離有些近，近到莫衡能看清她臉上微微顫動的絨毛。

另一張極為相似又極為生動的臉在腦中浮現，慢慢的同眼前人交疊，讓他同樣有些晃神。

阮襄的侷促已經攀升到頂峰，她也不知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抬手去推人，結果輕而易舉的將人推開。

「你有話好好說，靠這麼近做什麼？」

像是隨著莫衡的身體退到一旁，原本稀薄的空氣又再次盈滿周身。

阮襄很不爭氣的深吸了口氣，然後怒從膽邊生她也敢側頭去瞪對方一眼。

莫衡就那樣靠在沙發上，微微仰著頭，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在身體交疊著，整個人莫名的帶著幾分悵然。

這人沒事就狗一狗，欺負她，他有什麼好悵然的！

阮襄對自己突然升起的這抹念頭，給予了萬分鄙視。

驀地一笑，莫衡突然又轉過頭。

「當然是為了讓你看得再清楚一點，以大資料來做依據的話，我這張臉應該會讓你喜歡。」

阮襄：「……」

什麼喜不喜歡，說的她那麼膚淺！

網上看上他這張臉，天天喊著要自拍照來舔屏的姑娘千千萬，又……不差她一個。

阮襄心中給自己生出無數種解釋，越想越覺得自己就算看上那張臉也半點沒錯。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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