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想到龐斑的手下越混越回去了。」這時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說第一個字的時候明明還在很遠,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人已經出現在了廟門口。
來人肥頭大耳,身材矮胖,臉色也有一種不正常的蒼白,可在場中人沒人敢輕視他。
「邪佛鐘仲遊!」滅天絕地自然認得出這個昔日和魔師龐斑有過一場決鬥的高手。
宋青書眉頭微皺,上次在客棧中他施展天魔遁元氣大傷,此時應該好生調養才是,怎麼還能四處亂轉。
鍾仲遊沒有理會滅天、絕地等人,而是回頭望向單玉如,眼神中貪婪之意一閃而過:「乖侄女是怎麼搞得呢,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被這群狗腿子欺負?」
單玉如咯咯一笑:「師叔若是心疼侄女,就替侄女把這些人好好教訓一遍吧。」
聽到她的話,滅天絕地等人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能和龐斑交手而不死的人物,自然非他們所能匹敵。
鍾仲遊看了他們一眼,卻沒有動手,反而望向了單玉如:「乖侄女,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受了點傷,如今元氣大耗,如果幫你教訓這群人的話,多半會傷上加傷,不知道乖侄女打算怎麼補償我呢?」
單玉如笑語嫣然,不過眼神深處已經多了一絲冷意:「不知道師叔想要怎樣的補償?」
鍾仲遊嘿嘿笑了幾聲:「我們教的奼女大法可以滋補雙方,乖侄女如今也受傷了,不如我們一起修煉,也好早點復原。」
完顏重節忍不住好奇地問宋青書:「青書哥哥,什麼是奼女大法?」
望著少女忽閃忽閃靈動的眼神,宋青書暗罵了鍾仲遊一聲,方才措辭解釋道:「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就是一門採補的邪術。」
得知真相完顏重節忍不住啐了一口:「這個姓鐘的真不是東西,竟然趁火打劫,而且還對自己的侄女有非分之想。」
單玉如也是暗怒,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盈盈說道:「師叔是不是貴人多忘事?我們陰癸派的奼女大法主要是用來在男女交合之時無聲無息暗算敵人,什麼時候可以用來療傷了?」
鍾仲遊目光掃視了一圈她曼妙的曲線:「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能和乖侄女這樣的極品尤物春風一度,哪怕付出生命,想必天底下也有很多男人心甘情願的。」
單玉如笑得愈發甜美了:「師叔真是過獎了,我可沒那麼大的魅力。」
聽她的笑聲輕喘,鍾仲遊暗罵了一聲妖精,果然不愧是千百年來聖門集媚術於大成的人,別說舉手投足,哪怕是呼吸都能勾引起男人心底的慾望:「就算奼女大法不行,不還有道心種魔大法麼,我們聖門類似的武功可不少。」
「道心種魔?」單玉如神情古怪,「如今聖門會這門功夫的只有魔師龐斑,師叔難道能從他手中得來?」
鍾仲遊臉色一紅,當年慘敗在龐斑手底,他可沒那個本事虎口拔牙:「侄女一直推三阻四,是不是不想補償我呀。」
單玉如幽幽嘆了一口氣:「原本我還奇怪為什麼這些狗腿子能查到我暗中療傷的庇護所,如今看到師叔,我終於明白了。」
鍾仲遊神色一肅:「乖侄女可不要亂說,我們聖門中人什麼時候出賣過同伴了。」
單玉如忍不住笑了起來:「師叔說這樣的話良心不會痛麼,要是聖門中人真的這麼講江湖道義,豈不是和那些名門正派同流合汙了?」
完顏重節噗嗤一笑:「這個女人倒也有趣。」她笑聲很小,躲在嘈雜的人群中,倒也沒被人發現。
鍾仲遊終於撕下了臉上的偽裝:「乖侄女,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也不扯其他的了,要麼你答應陪我一晚,以奼女大法助我運功療傷,我替你趕走這些蒼蠅;要麼我就和他們一起,到時候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