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陸塵正在思考對策時,底下有戰士向他報告谷壽夫那邊的情況,並詳細地描述了一番。
陸塵聽罷,冷冷地哼了一聲。谷壽夫啊谷壽夫,都快死了還想著搞事情呢。打著單挑的旗號,意圖重新激起投降的小鬼子們的戰鬥意志,同時透過貶低自己,逼迫陸塵出手。只要打敗他,或許還能趁著混亂逃走,即便不能逃,至少也能換個高階軍官,怎麼都不虧。
假如陸塵不應戰,雖不至於產生太大影響,但如果此事被傳揚開來,將會是一件極其丟臉的事。一旦被人反覆提及,他們民兵旅顏面無存。
陸塵最近一直在為豆子被抓的事情憋著一口氣,此刻自然更加不爽。不過,這場對決的勝負毫無懸念,連擁有武術功底並在多次訓練中都無法勝過陸塵的和尚也不例外。至於谷壽夫,他的結局唯有被宰。
“既然如此,那就遂了你的願。”
“祭師大會,就讓我這個旅長親自出席!”
陸塵走了過去,讓一位戰士從背後取出一把刀,隨手扔在谷壽夫面前,自己也抽出一把刀,示意他平靜地道:“你是民兵旅旅長是吧?年輕人,真是後生可畏啊。”
谷壽夫從地上撿起刀,眼神立刻變得凝重起來。他表面上看似輕浮,實則一直在尋找機會,等待陸塵露出破綻,然後對他發動致命的突襲。他曾經獲得過軍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