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啊。再說了,一週算什麼,大一的時候還有幾個月呢,你看我多淡定的,姐姐你就別為了我的破事兒著急了好嗎”
“一大早,你們兩位女士在門口議論什麼大,破事兒”一東北腔調伴著男性特有的重低音
“弘子燁,一喬說她想吃你下的面,拜拜”
一個轉身,便是頭也不回的,我不後悔
“微末,你晚上回來,我覺得打死你,打死你,聽到沒有”早晨8點過,迴盪在這個別墅區域的一陣雌性嘶吼。
“噓,你想要被遣送回國啊。大聲喧譁影響他人安睡可是重罪”子燁嚴肅的提醒著關於一喬的吼叫,目光卻隨著微末消失的背影而終止。
“什麼事兒,你們兩個大清早開始爭論,什麼傻不傻,等不等的?”他只是想套出話
“看過馬原的小說【虛構】嗎,裡面有句很經典語句‘我喜歡天馬行空,但至少我的作品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聳人聽聞’然而,微末的狀態不是【圍城】,她被深深的卡在門裡,出不去,也進不去。讓我想起列夫托爾斯泰的一句話‘一種不可爭辯的事實,我有權利隨時終止或者解開謎底’哎,女人啊,就是蠢的代表”
“兄弟好,從來沒有發現過你男性的特徵啊。你說女人傻,你不是?”
一喬絕對不會像微末那樣繼續拖延如同癌細胞那樣的敗體繼續停留在體內。不是一週的時間長度,而是作為一個知識女性,理智的要學會放棄。更可況,已經潰爛。為何還要繼續拖延。難道要等死嗎?
曾經去算過命,我五行裡缺金。所以那時媽媽特地買了一個【白虎】的吊墜讓我掛上。似乎我們總是不信命,卻總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去知道缺什麼。而又那樣聽命的安排一個物座來填補那個命裡本該缺少的東西。最為心裡安慰,我帶了那個吊墜快10年。
然而,我覺得,我命裡不是缺金,而是缺德。那種與品行為人無關的德。而是女德。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沒有對不起過任何人。如今看看鏡子前這個雙眼毫無堅定,倒是鬆散憔悴,不像奔三卻如同大嬸的我,我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自己。委屈維諾了整整快2年,2年以來的我早就習慣了缺德。
你說我說的對吧?
周國平的那句話形容愛情‘沒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設前提的寬容’。
而我卻把愛情變成‘明目張膽的,肆無忌憚的對自己說沒關係,不願意去接受那些早就不用解釋的事實。
“喂,我對你兩的意見很大,清晨就聽到你們吵,吵什麼不能等到我們都醒了再吵。你要知道我可以向這裡的警察局無條件起訴你們擾民。渾蛋不渾蛋,你丫的”路葵頭髮蓬鬆的,一瘸二瘸三倒地的架勢,還滿口告你,告你的不停抱怨。
“看到沒,都對你們產生了意見。”子燁在廚房按照慣例給家裡人準備營養早餐……sandwich
一喬為了壓抑住自己內心的不平和對小夥伴們的愧疚,拿著村上春樹的【天黑以後】開始假惺惺的成為一個高尚的熱愛生活的女生。來點高調典雅的外在美全然掩蓋她認錯的態度
“別裝了,你打住,和你認識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人,也會知道你的鬼的。你和微末吵架了?你居然能和微末吵架,你真的美到沒有朋友了。”
至於為何路葵會這樣說,那是因為至今為止,沒有人能把微末心裡的屬於女性的可以放肆表達自己內心喜怒哀樂的那個慣有屬性暴露出來。從來沒有生氣過,也從來沒有爭論過。如何形容,就是一灘死水。不,一灘被冰凍不止三尺的死水。無論你扔下去什麼,終究沒有任何水花濺起,更別說有波紋了。
“怎麼可能會和微末吵架,我是氣不過她怎麼會這麼忍得下來。要是我,哼,直接給勞資爬了。不一腳踹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