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第二’,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不在意誰是他檯面上的女人。”
玉蘇露出苦笑,條件開得可真好,任何男人都會欣然接受,也難怪希雷……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拒絕了!”
咦?玉蘇吃驚地瞪著唐玲,怎麼會?
唐玲露出自嘲的笑容。“你幹麼如此驚訝?希雷本來就不像外表所表現那樣的花心,在他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顆比什麼都還真的心,要不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如此愛他?”
玉蘇費力控制外表的平靜,唐玲的話讓她太過驚訝了,她怎麼會這樣說他呢?
“那一次,沒錯!我的確是利用他酒醉神智不清的誘惑他和我上床……”唐玲倏地發出刺耳尖銳的笑聲。“但是教人可恨的是,他抱著我的時候,喊的卻是你的名字!”
玉蘇飛快地伸手捂住嘴巴,免得失聲叫了出來,怎麼會這樣?
“這算什麼……”唐玲突然放開按住關門鍵的手,彎身蹲了下來。“他根本把我當成是你……”說完後便痛哭失聲。
電梯門開了,湧進了一群人。
“怎麼回事?電梯壞了呀?怎麼這麼久都沒開門?”不少人等得不耐煩大聲問道。
玉蘇沒有答話,顧不得唐玲,飛快地跑出電梯,跑出這間大樓。
儘管外面豔陽高照,體內卻好像結冰般,讓她簌簌不住地發抖。
怎麼會這樣呢?
那一晚的真相已大白。
唐玲沒有說謊,沒有一個女人願意承認自己只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這種羞辱沒有多少人能承擔得起。
她頹然坐在公車站牌的椅子上,木然看著前方。
這到底算什麼?
她和他為了那一晚的事分開,而真相卻是他無心的,甚至把懷中女人當做她?
而另一個女人比她更相信他的真心?
這到底算什麼?
她抬頭望著天空,誰能來回答她?淚水緩緩從她的眼角沁出。
當她回到公司後,立刻嗅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由於昨天公司大半的人都在“紅螞蟻”喝個通宵,幾乎全都到下午才進公司。
而希雷並沒有在公司,沒見著他,立刻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方才在外面想了好久,老實說,還沒想好接下來要怎麼做,可是想見他的渴望強烈得不得了。
不曉得一切還來不來得及?還是他已經死心放棄她了?一思及此,想到這些時日所做的,她就恨不得殺了自己,若他真的不想再理她,她完全可以理解,當然除此外,將會有無盡的心痛和懊悔在往後的日子不斷啃噬她。
“玉蘇!你來的正好,為什麼CAll你一直不回?別告訴我又沒電了。”茗潔從辦公室裡衝了出來,臉色頗為難看。
“抱歉,我……”她歉然地說道,方才心亂如麻,她根本就不想回任何電話。“對不起!”她只能道歉。
“算了!”茗潔深吸口氣。“我問你,昨晚你和單哥離開後,有和希雷碰面嗎?”
“沒有,出了什麼事嗎?他昨晚不是跟大夥在一起嗎?”玉蘇不解地望著她。
“沒碰面嗎?”茗潔像洩了氣的皮球。“昨晚你和單哥前腳走沒多久,他也跟著離開了,我還以為他去找你們。”
玉蘇搖搖頭。“沒有,不過……”說到這,她猶豫了一下,想到早上接到的那通電話。
“他今早突然打個電話給鵬鳥老闆說他不幹了,鵬鳥老闆打電話來問我是怎麼回事。”若潔聳聳肩。“本來我以為跟你有關。”
不幹了?玉蘇晃了一下,有些難以承受這個訊息。“那他現在進行的東西要怎麼辦?”
“天知道呀!不過若他就這樣一走了之,會得罪鵬鳥老闆,以後他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