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說完了這些話,是再也不去理會易中海了,只見他掙脫開被拉住的雙手,轉身就進了屋子,隨後就把門關上了,而從裡面可以清晰的聽到門閂被推動的聲音,屋外這時候就只剩下易中海孤獨的站著。
天上是月朗星稀,夏末初秋時刻夜晚的涼風乍起,形單影隻的易中海像是一隻無人過問的野狗,整個人好不淒涼。
要說易中海這個人吧,他處心積慮卻功敗垂成;滿心仇恨卻無能為力;老謀深算卻造化弄人;滿口道德卻腹黑陰狠。
一個如此矛盾複雜的角色,卻能夠被易中海演繹的淋漓盡致。不得不說他確實是一個人才。
只不過是生不逢時,或者說遇到了王海洋這個開了外掛的人,用他無法理解的手段,一次次的破壞了他志在必得的謀劃罷了。
要是沒有王海洋的出現,易中海多年謀劃基本上就是無解的,仍舊是四合院兒裡那個說一不二,令人敬仰的道德模範,傻柱則會被他死死的忽悠一輩子,養老的問題也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唉!可是奈何造化弄人,王海洋出現了,就註定會打破這一切。因為他的橫空出世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這都是超出人的認知的東西。
作為後世來人的他知道所有的劇情,怎麼可能會讓易中海有好日子過呢?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人的認知越高,越會顯得冷血無情吧。
閆家的門關上後,屋裡立馬就熄了燈,這是告訴屋外的人家裡已經都休息了,沒事兒請不要敲門,有事兒也不要敲門。
易中海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嘆氣的離開了。不離開他又能如何呢?難不成非要為了聽一個建議,深更半夜的還要去砸閆阜貴的門嗎?
有必要這樣做嗎?有也好沒有也罷都不能做,平白的讓人看不起。
他易中海都說成那樣了,閆阜貴都沒有鬆口,再繼續去糾纏那就完全是不識抬舉了,賤不賤啊!
再怎麼樣他也不能夠淪落到這個地步吧?不要臉得罪人的事兒他沒少幹,但也就是因為如此,還沒有被他得罪死,還算是認他一點兒面子的人,估計也就剩下閆阜貴了。
也許是因為想從他這裡得到好處,也許是有別的什麼原因,這些對易中海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能再把閆阜貴得罪了,不然他在這個四合院兒裡,那可算是真正的舉世皆敵了。
眼前的閆家關了燈以後黑洞洞的,沒有任何的響動。清冷的月光照射下來,院子裡還算是有著些許的亮光,不至於說看不見路走不了道兒。
易中海垂頭喪氣的轉過身,然後步履蹣跚的走著,走過前院兒的路,走過抄手遊廊,過了月亮門就來到了中院。
回到了中原,家就映入眼簾了,屋子裡還亮著一盞孤燈,那是一大媽專門為他留著的。
這是她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當家的還沒有回來,作為老伴兒那肯定不會早早地就熄燈睡覺。
人回來心就安寧,不然就算是勉強的睡著了,人也睡得不安寧。
易中海推門進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大媽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立馬就咯噔了一下,這難不成是事情辦的不順利?不應該啊!
這一切都是二人在家裡商量過的,全部是按照王海洋呢的意思來的啊?難道王海洋翻臉不認人了,這樣子根本就說不通啊?
人品好信譽自然就好,有了信譽這是一切交易的基石。
以王海洋的為人來說,這樣的道理他是不可能不清楚的。在這個大前提下要是交易出現了這樣的問題,那情況就複雜了,也讓人不得不慎重起來。
滿腹心事的易中海顯得無精打采的,一大媽見此情形,覺得這件事兒處處都露出著古怪,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她哪裡還敢去觸碰這個黴頭。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