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心肝的人,不必問我是否忘了。”
“你不遵諭,罪同叛逆!”大漢大吼。
星宿看了大漢—眼,沉聲道:“閉上你的嘴,你不配管我星宿的事!”
大漢手按劍把,叫道:“罪同叛逆的人,任何堡中弟子,皆可出頭懲戒,怎說不配管你?”
其他五名男女,應聲向這兒奔來。星宿似乎渾身一震,接著,把牙一咬,厲聲說:“沒有人相信我星宿會是叛逆,你說話留心些!”
“那麼,別忘了堡主的恩典。你如果不動手,咱們六個人皆可出面作證,看堡主在沒有她們的屍身之後,是否會相信你為堡主盡忠?”
星宿肌肉不斷抽搐,創口的血不住外沁,染透了裹創布,但他毫不感到痛楚地說:“在下並非實際主事的人。”
“但柳爺已死,五宿之中只有你在,你能不負責?”
“但在下不做沒有心肝喪心病狂的事。”
大漢舉手一揮,向五名男女叫:“你們擒下叛逆,我先了這兩個要犯。”
叫聲剛落,人巳向宇文長華縱去,宇文長華母女連走路也感吃力,怎能反抗?
“嗤”一聲輕響,大漢的劍倏然出鞘,寒芒一閃,刺向向宇文長華出胸口。
五名男女還未合圍,星宿卻一閃即出,長劍出入電閃,“錚”一聲暴響,大漢連退五步,手中劍幾乎被星宿的劍挑飛,臉色大變。
“住手!你這畜生!你敢殺主母和小姐!”星宿大吼。
大漢怪眼巳翻,厲叫道:“好逆賊!你該死!在下只有主人,不知其他,只知奉命行事,不管什麼主母和小姐。”
“你真要下手?”星宿冷冷地問。
“當然!”大漢怒叫。
星宿又閃在一旁,將劍緩緩入鞘,冷笑道:“你既然堅持下手,請便!”
大漢踏進兩步,傲然地說:“在下當然下手,你也難逃公道!”
說完,挺劍向宇文長華再次飛撲而上。
星宿站在一旁,等大漢身形掠過,突然長劍閃電似的揮出,急進兩步,飛起—腳。
“啊……”大漢狂叫,背上開了一條大縫,透脊骨深入內腑,然後身軀被踢得斜飛八尺處,砰然倒地,劍尖從宇文長華的胸前掃過,衣裂但肌未傷,危極險極!
一不做二不休!星宿一聲長嘯,猛撲衝來的五名男女。
他不知自己因何會突生神力,一衝錯之下,五名男女倒下了三名。
他再次旋身,落英劍法的“迴風片片飄”絕招出手。在二十八宿中,他是少數練過落英劍法者之一,平時和少堡主書麟兄弟印證,極少失手。這時他形如瘋狂,劍芒迴旋,飛舞旋擊勢如狂風暴雨落地。
“錚錚!”劍鳴暴震刺耳。
“啊……”慘叫聲動人心魄。
劍芒突斂,最後兩具屍體倒地。
星宿的劍全被鮮血所染紅。轉首凝視著宇文長華母女,突然探手入懷,取出一個錢袋,接著神色慘然,虎目中湧出淚光,顫聲道:“袋中有十餘顆寶石珍珠,可作盤纏,主母小姐保重。”
說完,將錢袋拋過,長劍隨手上抽,鮮血乍湧,喉管應劍裂開。
“錚!”長劍翩然落地,片刻,他的雙目閉上了,身軀徐徐前撲,“砰”一聲仆倒在雪地上,手腳略一抽動,徐徐靜止。
宇文長華母女怔在那兒,久久方神魂入竅,吃力地走近星宿的屍體,跪倒屍體前,母女兩眼淚下如雨,宇文長華磕了三個頭,喃喃說道:“妾母女即將至僻隱深山出家苦修來身,如果留得命在,將為恩公設靈,早晚一爐香,為恩公在天之靈祝禱。”
祝畢,再拜而起,驀地,她駭然失驚,她身側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慈眉善目,高大朗健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