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智取,不可力敵,你找機會救人,我繞道上去,阻止心如師太,要她下來我們先商量商量。”
春虹握了握絕塵慧劍,點頭道:“前輩清便,請記住,光天化日之下,我們人孤力單,打起來之後,決不能走在一起,如果失散怎麼見面?”
“我們約宅永寧西門口見,不見不散!”瘋丐搶著說。
“好,不見不散,得手與否,用嘯聲招呼。”
“小心了。”瘋丐叮嚀,往側一閃不見。
春虹心急救人,扭頭便往上急掠,貼地急射,奇快無比,上了十來丈,前面矮樹巳盡,山脊的野草坡在眼前展開。同時,吳虯三名錦衣大漢,全神往上觀鬥,七八丈遠站著包少堡主,也往上凝神觀戰。坡上面屠龍客一把龍刀主宰了全域性,根本不閃避勾魂手的劍招,氣吞山河的瘋狂進迫,把勾瑰手迫得毫無還手之力。
並不是勾魂手不行,兩人的真才實學相距並不太遠,但屠龍客的身子不畏刀劍,不怕可破內家氣功的七星鏢,他勾魂手除了捱打等死,沒有其他門路可想。
另一批錦衣高手,巳在不遠處掠到現身了。
春虹第一眼便看清了吳虯所挾的白衣人,正是許小妹。許姑娘期門穴被制,包少堡主的制穴手法十分高明,不輕不重,不致昏厥,但也不易用真氣解術自解穴道。她人是清醒的,仍在想運用真氣自解穴道,可惜真氣卻無法凝聚,吳虯把她挾礙眼目金星,用不上勁。
春虹知道目前正是好機會,慢了不堪設想,便在百寶囊中取出黑巾,先蒙去臉孔,掩去本來面目。無意中卻觸到三個玉瓶。心中一動,奪來時原有四個玉瓶,送一個給許小妹,分了一半解香散給她。補天丸雖倒掉了,但蕩魄香並未丟掉。
他一咬牙,自語道:“他們人太多,全是了不起的高手,可不能怪我不夠英雄!”
他先取避香散抹在鼻內,蒙上臉,再撕下一條布沾了蕩魄香,藏在右袖內,一端系在小指上。
此刻,上面錦衣大漢的話入耳。先是吳虯的得意笑聲,笑完後道:“堡主來的正是時候,麥老狗這條狗命難逃。”
另一錦衣大漢將同伴的屍體放下,恨聲道:“麥老狗的凝血掌可怕極了,中人必死,友真老弟在背後挨掌,死得太
慘,不活捉麥老狗五馬分屍,難消此恨!”
吳虯也將姑娘換在左手上,冷笑道:“堡主不會讓他輕易死在鬥場上!有他麥老狗受的了,唔,這小丫頭在弄鬼。”
“弄什麼鬼?”
吳虯的手在許姑娘的胸腹之間拍了一掌,樂道:“她在妄想運用真氣自解穴道哩!神水堡包家的制穴手法焉容易自解得了?呵呵!小妞兒,你千萬別糟塌自己,小心岔氣傷身。你該明白,少堡主已發現你的真正身份,打算做祥雲堡的東床嬌客哩,萬一你有了三長兩短,不是找我的晦氣麼?乖乖聽話,千萬不可妄想,我可不答應哩。”
姑娘大吃一驚,切齒道:“你說什麼祥雲堡?”
“呵呵,丫頭,別裝蒜,你在葛春虹的墓碑上,刻了‘祥雲靜雯’四字,“呵呵!”你定是祥雲堡的人,許堡主一子一女,你的劍上造詣不錯,咦!後面有人,小心了。”
吳虯確實了得,身形轉過,金背單刀已經出鞘。
原來春虹愈聽愈迷糊,心說:“老天爺,誰說我死了,許小妹胡鬧,怎會替我立起墓碑了?”
再一聽,他心中一懍,如果許小妹真是祥雲堡主的女兒,落入包少堡主的魔掌裡,後果不堪設想。這次窮酸北上游說天下俠義朋友,主要的物件便是祥雲堡夫婦。假使祥雲堡主被神水堡主要挾,怎會兼顧搜尋九幽天魔的事?他心中大急,腳下不小心發出了響聲,驚動了修為已臻一流高手的吳虯。
三個錦衣高手聞聲知警,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