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我要將青城丹士前輩的話留在這兒,借惡煞的口傳信給二堡主,豈不甚好?”
他在惡煞昏倒的樹幹上,用劍刻出一行字:“唇亡能袖手?青城丹士。”
刻到最後一筆,“嚓”一聲輕響,一段松枝插入那行字的上方,微風凜然。松枝上,吊著一個小紙包,奇香撲鼻。接著,熟悉的聲音入耳:“小夥子,你很壞。殺了那狗東西,不然後患無窮,將會突圍前功盡棄,日後進九幽魔域難比登天,切不可存婦人之仁。貧道跟蹤送信人較長時間,知他確是真心,眼下不得不帶走,圖送給你反而壞事。給你兩顆金丹做見禮,你將受用不淺,小小內外傷更見成效。好自為之。”聲音漸傳漸小,顯然青城丹士一面走一面說,最後幾字,可能已遠出半里外了。
春虹收劍熄了火摺子,向青城丹士的去向拜了兩拜,將紙包中的金丹納入懷中。
他面對昏厥的惡煞朱東海,心中為難。他能向毫無抵抗力的人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