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黑衣人朝著幾人圍殺過來,下手狠辣,身形詭異。
水若冰冷笑一聲,手中鞭子凌厲地襲向黑衣人,帶著一絲暴虐,四大長老甚至沒有插手的餘地,只得面面相覷。
南希軟軟地說道,“宮主生氣了。”
東魁摸摸頭上的大包,眨眼道,“宮主不是輕易動怒的人啊?”怎麼就突然發怒了呢?難道是這些人三番四次地來犯,宮主爆發了?
只要稍有眼力的人便不難看出,這些黑衣人和雪沁,還有之前偷襲之人明顯是一路的,只因為他們同樣詭異。
不過,水若冰手中的鞭子似乎是他們的剋星,他們可以輕易躲過人的攻擊,卻躲不過那鞭子。
北悅偷偷看向烙絕,只見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不出在想什麼,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西轅看看發飆的水若冰,又看看烙絕,得出一個結論,惹到宮主的是祖師爺,不關他們的事。
解決完幾個不知死活的人,水若冰若無其事地說道,“走吧!”他們現在已經處在懸崖下面的湖邊。
現在既然已經找到了神器,也該離開了。
烙絕瞥了眼地上死狀悽慘的屍體,輕輕皺了皺眉,二話不說,上前拉著水若冰便往一邊走去,四位長老自覺地轉身,到一邊商量接下來的事情去了。
烙絕看著悶不吭聲的水若冰,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把扣住她的後腦便吻了上去,水若冰愣了一下,然後便伸手抱住他的腰,毫無保留地回應著他的吻。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唇舌交纏,呼吸交融。
直到喘不過氣來,烙絕才放開她,抵著她的額,低聲道,“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不會亂來了。”
水若冰抿了抿唇,悶悶地說道,“我不是生你的氣。”
只是烙絕每次都在過度消耗自己的力量,雖然他總說沒事,但是她怎麼能不擔心。
而且每次都要他損耗自己的力量來保護她,也讓她覺得自己很沒用。
一直以來,她的修煉從不曾落下,或許她在這個年紀有這樣的修為已經很不可思議了,但是她自己卻明白,還不夠!她身邊總是麻煩不斷,不時地便會出現一個不得了的高手,而且還有一個深不可測,在她一出生就想置她於死地的人,她的身邊充滿了危險,甚至很可能會波及到身邊的人,雖然她看上去沒心沒肺,但是卻不是不在意的,她不希望她在乎的人因為她而受到傷害。
烙絕知道她只是鬧鬧情緒,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笑道,“怎麼?想要超越我?”
水若冰從來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不會鑽牛角尖,事情總是有辦法解決的,她發洩過也就沒什麼了,唯一倒黴的是被她分屍的幾個黑衣人。
“超不超越你無所謂,但是我不想看見你受傷。”她會心疼。
烙絕心底一柔,抱緊她說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水若冰沖天翻了個白眼,“我怎麼不覺得?”真有分寸就不會把自己搞得那麼悽慘了,也不知道上次吐血的是誰!
烙絕無奈苦笑,原來他的信譽這麼差!
水若冰伸手在他背上戳著,惡狠狠地說道,“總之你給我記住了,再把自己弄得吐血,我就讓你永遠變不成人!”
烙絕挑了挑眉,手掌在她背上輕撫著,帶著點點曖昧,低笑道,“若兒,我要永遠變不成人,你的性福可就沒有了。”心中微微一動,在她背上輕撫的手,慢慢移到了面前,可惜,卻是一片坦蕩蕩。
看著烙絕略帶失望的眼神,水若冰忍不住笑道,“怎麼了?是不是突然發現自己還是比較喜歡男人?”
水若冰眼底帶著戲謔,大方地讓他摸,反正也摸不出什麼來,再說早就被他摸遍了,多摸兩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