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周站在石牆一側,不再走近。
“大人,東西已經煉成了。”曾紹周突然開口說道,也不知是對誰說。
曾紹周自從進來此地之後,也不知是太熱還是過於害怕,額頭的汗珠涔涔直流。
過了半晌,才有一個粗獷嘶啞的聲音響起。
“放著吧,可以走了,記住把尾巴都處理乾淨。”
“是,大人。”得到回應後,曾紹周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個四方錦盒,後鬆了一口氣,對著深處行了一禮,而後腳步匆匆退出了暗室。
四方錦盒上面貼著一張符,似乎來抑制錦盒內的物品。
等曾紹周走後,暗處又出現了一個聲音,撕開了錦盒上的符紙,開啟了錦盒,頓時一股滔天血氣充斥整個暗室。
血腥味之重,令人作嘔。
“大人,東西沒錯,是否要除掉姓曾的?”
“不急一時,越到此時更應該穩住,等我大功告成,再除掉他。”
”好的。”
“你們別怪我狠心。”
要是讓外人聽到,絕對嚇得走不動道,這倆人居然就這麼謀劃殺死一方大臣。
朗朗乾坤,何人敢如此放肆?
曾紹周離了寺廟,又在中途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和馬匹。
“喝!”曾紹周突然手向前一打,表情極其認真,然而只有一陣微風輕拂而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那剩下的邊角料,說不定能助我踏入修道之途,呵呵,到時尚書之位定然穩穩落入我手。”
曾紹周收回手掌,露出了笑容,顯得十分開心,用力拍著馬屁股,快步趕回府衙內。
次日一疊情報被送入了京都府。
京都府尹周文玉,審了半天,一張紙上寫著訊息倒是讓他眼前一亮。
“定明湖生有異象,懸空閣最近人員出入頻繁。郊外廢棄寺廟,昨夜血氣滔天,紅光染月,似有邪魔外道之徒突破境界。”
周文玉沉吟片刻拿起筆墨,把“邪魔外道之徒”圈了起來,遣衙役去細查來路。
京都不允許有任何修煉邪法的修道者鬧事,最好能抓起來砍了頭,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