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出奇制勝,所以,只能由騎兵來完成這次追擊…”元起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匡立刻說道:“某麾下有五百精銳騎兵,便暫借趙虎將軍調遣!”
元起嘆息了一聲,看著王匡,嘆道:“若是人人像王太守這樣,忠肝義膽,何愁國朝不穩?元起,在此多謝了。”
稍後,三路人馬整頓齊備,趙虎為主將,馬越為副將,帶著一萬天歸營精銳、五千白馬義從和河內的五百精騎,向著西涼軍遁逃的方向追了下去。
目送趙虎等人拍馬狂奔而去的背影,元起又是一聲嘆息,隨後,抬起頭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厲:“許褚、典韋,帶一千名地歸營,咱們找高堂飲酒的那些人去理論理論!”
許褚和典韋各自發出一聲虎吼,轉頭去點兵了。公孫入雲和王匡見到元起這個架勢,一點躊躇也沒有,堅定的站到了元起的身邊,同聲說道:“我等願與君侯同去!”
府衙之內,處處笙歌。
袁丁坐在首位上,舉起酒杯向著在座眾人遙敬了一圈,朗聲說道:“諸公!今日一戰,諸公奮勇向前,殺的西涼軍抱頭鼠竄,京城已經在望,不日,我軍便可長驅直入,攻入京城救出天子,此皆是諸公之功勞,請諸公滿飲此杯!”
眾人紛紛應和道:“哪裡哪裡,我等不過是跑跑龍套而已,袁公才是居功至偉啊。”以袁丁四世三公的家門聲望,在座眾人哪個敢在袁丁的面前居功自傲?一片如潮的馬屁聲,爭相湧來。
就在眾人興致高漲的時候,府衙的大門被砰一聲踢開了,典韋帶著滿臉的猙獰,一步跨入了院內,高聲喝道:“盟主到——!”
元起年輕英武的身影,在典韋身後閃現,面帶寒霜的環顧了一眼,看到各路諸侯甚至還來不及放下手中的酒杯,臉上還帶著興奮不已的神情,正圍著袁丁團團轉呢。
看到元起之後,眾人這才停止了喧鬧,整個庭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元起緩步走了過來,伸手在桌案上拿起一隻酒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向著袁丁問道:“燒刀子?還是窖藏五年的?”
袁丁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後只好訕訕的說道:“啊,對,正是五年的燒刀子酒,醇厚之際,君侯是否嚐嚐味道?”太始商會是元起一手創辦的,雖然不是什麼大秘密,但也不是盡人皆知的事情,而且在明面上,太始商會的大掌櫃是元起的外公易老丈,天下間,知道元起與易老丈關係的人,還真沒多少人,所以袁丁也不知道元起才是太始商會的幕後大掌櫃。
“你們,到是好興致。誰能告訴某,九禁十八斬第一條是什麼?”元起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把手中的酒杯一把摔到了地上。
各路諸侯面面相覷,均是不敢介面。包括一向最愛跟元起作對的袁白,此刻也沉默了下來。
元起緩緩走出兩步,環視了一圈,再次冷聲問道:“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記得嗎?”
跟著元起一同走進來的公孫入雲,邁上一步,大聲說道:“軍中令,九禁十八斬,第一條,擂鼓不進,鳴金不退者,斬!”
元起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持續了一會兒,元起抽出赤天神劍指向天空,臉上帶著一層寒霜,雙眼中隱含殺機的看向眾人:“軍中令是我軍的根本,各位身為一路諸侯,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答的上來,還要我幽州的將軍來提醒麼?”
袁白在旁如無其事的喝了一口酒,陰惻惻的說道:“這勞什子的軍中令,本來就是你元君侯定的,公孫太守是你部將,自然要記得清楚些,我等又不是你元起的部下,憑什麼就一定要記得這些雜七雜八的規矩?”
“袁白,你……”公孫入雲氣的兩眼冒火,踏前一步,就要和袁白大打出手。
元起伸出左手攔住了公孫入雲,右手握著赤天神劍,指向袁白,冷聲問道:“袁白,你可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