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沙發上，波波維奇眼神複雜，手中盛著上好紅酒的高腳酒杯不斷晃動，口中還不忘“安慰”著自己這位老夥計。

“年輕？出色？”

霍爾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跳腳”——

他衝到波波維面前，語氣激憤：

“他連21週歲都沒有！”

“場均25.6分10.4助攻5.6籃板2.1搶斷，pER（球員效率值）高達25.4，已經蟬聯了快兩個月的常規賽mVp排行榜第一……”

“現在連這法克媽惹的全明星票王都有了！”

“這就是你說的會給我一個付出最小代價留下喬伊的表現？”

“該死的，這華裔小子才tm二年級，二年級的邁克爾和麻吉也不過如此吧？”

霍爾特急得是“面紅耳赤”，再也沒有平日裡的冷靜睿智，甚至，如果眼前之人不是他最信任、引為知己好友的波波維奇，而是其他人……

哪怕是和波波維奇一同效力馬刺長達二十年之久的Rc·布福德，他都會當場留下一份解僱合同。

“我說了，冷靜些皮特！”

波波維奇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語氣也不自覺大了起來，僅僅一句話，就鎮住了眼前幾欲發狂的球隊大boss。

霍爾特被波波維奇這麼一瞪，再大的火氣都被壓了下去——

差點兒忘了，這傢伙年輕的時候是真的殺過人……

“現在事情還沒到最壞的時候！”

老賊酌了口紅酒，沉默片刻：

“你知道的，我嘗試過……”

“但無論是壓縮出場時間，減少持有球權，找藉口輪休其他球隊主力……甚至在他連續打出漂亮資料時，選擇直接輪休他！”

說到這兒，波波維奇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不由得嘆了口氣——

饒是他，也從未見過像喬伊這樣成長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的新秀……

“結果你也看到了”

“他甚至能在帕克、馬努、格林等人連續缺陣的情況下，帶隊打出一波連勝，球隊戰績甚至還比上賽季這個時期還要出色……”

波波維奇抬起頭：

“他既有克里斯（保羅）、賈森（基德）那種提升球隊下限的能力，也有加里（佩頓）、伊賽亞（托馬斯）那種街頭出身的強硬球風和天生領導力，甚至像麻吉、約翰（斯托克頓）那種堅毅的精神屬性和強大的球場掌控力……”

“我們見過的所有偉大一號位球員身上的特質，都能在這個芝加哥富人區出生的孩子身上看到！”

波波維奇語氣頗有些不敢置信，表情凝重：

“他最出色的點，在於他擁有保持謙遜、努力學習其他球員優點的良好品格……”

“好了好了……”

眼看著波波維奇還有要繼續說下去的兆頭，霍爾特不耐煩的揮手打斷：

“我需要你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我們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才能在明年夏天提前續約喬伊？”

聽到霍爾特這番話，波波維奇反而有些“驚奇”：

“你決定了？”

“不然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格雷格先生？”

霍爾特“沒好氣”——

“難道我要看著這小子兩年後進入自由市場，匹配尼克斯、湖人這些錢多的可以填滿一條聖安東尼奧河的超級大合同嗎？”

“該死的鳥權和阿里納斯條款……這無疑是給了這些泥腿子們，從我們身上狠拔下一塊肉的機會！”

霍爾特忍不住抱怨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

波波維奇眼中閃過精光，似乎在醞釀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