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已死,便將此花帶來讓御醫看看究竟!”那人回答道。
“這就是羊躑躅,確實也是杜鵑!”宮笑看著那花,眼底光芒閃爍不定。
“什麼?”驍王妃震驚的身形晃了晃,轉瞬又突然指著殷璃飛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是你故意拿這毒花來害我兒的!你根本不是真瘋,你根本就是那個刺客!昨夜刺殺王爺不成,今日就又來害他的子嗣了!”
頓時,所有人的眸光都轉向殷璃飛。
殷璃飛則是無辜又莫名的瞪著眼睛,左看看右看看,這刻卻沒有傻,心底卻在迅速運轉這件事——她根本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個什麼小世子。但不可忽略的是,她如今是在別人家裡,完全是處於被動狀態。
“羊躑躅只有淨苑才有,此花是我曾經由北齊帶來,好不容易才在淨苑培育起來!”宮笑跟著開口,眸光又轉向殷璃飛:“這究竟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送羊躑躅花給小世子,導致他生病?”一邊指向榻上的耶律銳,故意加重生病兩個字。
驍王眸光凝起,這時卻沒有開口,只望著殷璃飛。
“他生病不關我事情,我也是剛剛進殿才看見他!但羊躑躅有毒,聞久了會使人中毒昏迷不醒倒是真的!但也不至於治命,我要殺人,才不會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殷璃飛聲音一洗嬌憨,轉成冷漠。
“你,你也承認羊躑躅有毒嗎?”驍王妃立即就咬住殷璃飛的話,避重就輕的道:“低劣?本妃看你這手法根本高明的很!你是北齊人,一定知道西國的御醫沒有見過。所以拿這個花給我銳兒,銳兒年幼無防範。聞過花,中了毒,之後又上假山,正好毒發,於是就發生了意外!好啊,要是當時沒有人發現的話,那我兒不就……”
驍王妃說到這裡,驚的唇瓣打顫,抬手捂了捂心口,轉而又衝向床榻哭喊:“我可憐的銳兒啊……那樣所有人怕也只以為是意外吧!”
“我說了,我沒有送羊躑躅給任何人,也沒有見過這個孩子!而且,一個堂堂的小世子,身邊會沒有伺候的人嗎?”殷璃飛詫異的發問,直戳驍王妃無賴的漏洞。
驍王妃卻豁然抬頭狠狠瞪住殷璃飛:“原來是有的,可是,就在本妃發現銳兒受傷的前一刻,他貼身的隨侍卻跳井身亡了!原來本妃還以為,他是看見世子墜下假山,害怕擔責任,知道自己左不過一個死字,所以先一步畏罪自殺了!如今看來,這根本就是有預謀的!你既然能夠有本事殺了王爺的暗衛,就算自己沒有高強的武功,也一定有十分了得的同黨!”
殷璃飛剛想開口,宮笑就上前一步搶過話道:“王妃,請稍安勿躁,笑有幾個問題不太明白!”
殷璃飛聽得這裡,感覺都能替驍王妃回答了。她既然敢這樣說,就一定是事先安排了一眾認證物證了。
“聖使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能誣賴她不成?”驍王妃立即就不高興了,轉而望向驍王:“王爺,小世子身份不比一般,便是這驍王宮裡第三主,相信他要去過淨苑,這路上很多侍衛都會看見的!以免被人說本妃故意爭對這刺客,您不妨立即派人去詢問!”
說完,便又憤恨的瞪著殷璃飛。
驍王看了眼殷璃飛,神色陰晴不定,卻是朝身邊的人揮了揮手,隨侍的人立即就下去查問了!
宮笑也在就察覺到這點,見此情形,不禁又看向殷璃飛,又遞眼色的意思。殷璃飛仿若未決,只秀眉皺著,誰也未看,彷彿在發呆。宮笑不禁頭疼,想她這時候突然又犯傻然後一問三不知。又怕她這樣反而被扣了帽子,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正在這時,卻見她的身形晃了晃。宮笑一訝,下一刻身形一閃,便堪堪接住殷璃飛的身子。
這一變故,頓時又引得殿內一眾人的驚訝。
驍王妃當即冷笑道:“這就開始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