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她說……說‘請殿下……請殿下小心,即使是身邊的人也不能給予完全的信任’。她還說……還說‘她做了許多錯事,即使上帝寬恕了她,她自己也……也不會原諒自己。如果她死了,請殿下不要為她傷心、難過’。她還請求說‘希望殿下能夠在日後原諒她所做的所有錯事,希望殿下不要因此遷怒於她的兒子和兩個nv兒’。”
“就……就這些?”我疑huò地問道。
她點了點頭,輕哼了一聲“嗯”。
我疑這一切不清不楚的,令我根本不能理解。
她做錯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我不明白,但是,我還是將這些話記在了心中。
雖然不知不解,但這些話畢竟是貝克裡夫人對我說的最後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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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急返王宮
也許是因為前一段時間放血過多,也許是因為貝克裡夫人的死對我的打擊太大,我的病情又反覆了一次,這令我足足在上又躺了一個多月。在落後的醫療條件下,我很慶幸我還沒有被這幫méng古大夫們送去見上帝,但我對區區一個小感冒就能夠令我躺上兩個多月這件事感到不可思議。
已經是三月了天來了,天氣變得暖和了。
我還留在加萊。
我的祖父國王路易十五已經不止一次來信催我回去了,可是我卻一直拖延著。這裡的生活沒有宮廷中那麼拘束,我知道一旦回去了,可能很難再享受到這樣的生活了,於是便故意以身體不適往後拖。一直拖延到了三月底。
這一個月來,我遊走了整座加萊城。
這座勉強能夠稱為城市的鄉村,給我的感覺就是骯髒、噁心、惡臭。道路全部都是泥路,而且因為近一段時間總是yīn雨綿綿,所以我的一雙乾淨的靴子徹底報廢了。單是這樣還不算什麼,可是城市的衛生狀況簡直糟糕到了極點。道路兩旁以及小巷子中,幾乎都是人和動物的排洩物溼的天氣中更是惡臭滿街。
很顯然,幾個世紀前的文藝復興運動,只是在藝術、科學和思想上進行了復興,並沒有將古羅馬時期的城市規劃和建設方式一併復興。
我在很“仁慈”地將那雙nòng髒的靴子送給了街邊的小乞丐後,狠狠地留下了一句話:“總有一天,我會將這裡重現古代羅馬城的樣子。”
我不是空說說的,而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古羅馬的城市風格並沒有完全消失,至少在書籍上以及一些義大利的城市中,仍然有著遺蹟。甚至在原先東羅馬帝國的土地,比如巴爾幹的某些城市,以及現在的奧斯曼帝國的首都伊斯坦布林,那裡就有著很完善的下水道設施。
我現在缺的只是權力和錢。如果我有了那兩樣東西,將一座城市來個翻天覆地都不成問題。
在這次不愉快的參觀的幾日之後,我去了德小姐的墓地。她的墳墓不在教堂,也不在郊外,而是在位於加萊城西北邊海岸,一處凸出的懸崖之上。
墳墓只是一個小土堆,墓碑則是“大眾化”的木質十字架。墳墓的前面是一條寬度不到五米、長達十米的懸崖小徑,背面則是汪洋的拉芒什海峽。
我讓跟隨我的小亨利和圖倫兄弟都在進入小姐之前止步,我一個人走到了她的墳墓前。只見墓碑上刻著:“麗雅伯爵小姐,生於一七二八年,死於一七六三年。上帝與你同在。”只有姓名和出生年月,以及最為普通的祝福之語,沒有講述身份和功績的墓誌銘。
我在她的墓前站立了半個小時,而後才因為天氣突然轉變而離去。
轉眼間已經到了四月份,來自凡爾賽的催促歸去的信件如雪片一般,最初是每隔兩天,到後來每天都有,甚至最後變成了一天好幾封。這種異樣的情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