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傳領、羅成和李乃好殺向了隔壁的街道。這時,突擊隊的最後一名戰士,剛剛從一個日軍的左肋把刺刀拔出來,同時又有數把日軍的刺刀刺到了他身上。他倒下了。在他周圍,躺滿了八路軍戰士和日軍的屍體。
董家莆紅了眼,大喊一聲:&ldo;弟兄們!上刺刀,殺‐‐&rdo;帶著三個弟兄殺了過去。
這時,駐在鎮子裡的許多日軍都被突擊排吸引到這裡來了。剛才的一場刺刀戰,拼得鬼喊神號,他們還驚魂未定,突然又殺來了一支生力軍,開始不知是多少人,真有些蒙,四個戰術素養一流的八路軍偵察兵,揣著復仇的怒火,端著刺刀開了殺戒,一個個利索的突刺,在戰火閃爍的空中劃下了一道道寒光。一個突刺的前端,就會倒下一具軀體。
日軍終於清醒了,只聽有人喊了一聲什麼,日軍向後一退,接著就圍起了一個圈,把四個八路軍圍在了中間。他們已經知道殺過來的只有四個人,他們有充裕的能力對付這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對手。
董家莆四個人背靠背,龍睛虎眼地盯著各自的方向。在過去的幾次許傳領雖是第一次參加這樣面對面的刺殺戰,但背後靠著自己的弟兄,感覺到他們身體傳導給自己的熱量,心裡踏實多了。更何況,他身上好象天生就有一種火藥,只要一擦,就會點燃,爆出熱量。這種熱量剛才在日軍住宿的房子裡已經爆發過一次了,現在,那感覺又湧到了胸口,鼓進了四肢,四肢在微微顫抖。這不是恐懼,這是能量的鼓盪,他的身體渴望發洩!他旁邊的李乃好和羅成下意識地從兩側關照著他,離他稍微近了一點。但他並不滿意,因為這樣要妨礙他的刺殺路錢。所以每當他倆向他靠,他反而就前出一點,使他的刀尖始終保持著前突的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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