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大陸的省委一號一般很少參加類似的宴會的,可是這家的主人竟然能讓一省的大員在此陪坐,他著實吃驚不已。
“盛先生這次是回來祭祖的。”文海笑道。
“是啊,年紀大了,也回來不了幾次了。”盛家輝嘆息道。
“好了,幾位坐下說話,就不要站著了。”王志笑道,這個盛先生是什麼來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不過既然能讓文海起身相迎,絕對不是平凡之輩。
王志這會兒站在邊上觀看這位盛先生的氣sè,大約猜出他應該不是內地人,而且這位盛先生身上戾氣不少,想必殺過不少人,這身體也漸漸有些吃不消了。
別看這個盛先生現在只有六十多歲,甚至沒有王益之年齡大,如果王志所料不差,五年之內他該有一場危機,過不去就與世長辭了。
不僅如此,這位盛先生的隱疾也不少,身上很多舊疾,發作時讓人生不如死,也虧了這位盛先生意志堅定,一般人估計早就熬不住了。
王志雖然看出來了盛家輝的情況,但是卻並沒有開口,一則不熟,沒有必要,二則,呃也是沒有必要。
雖然說醫者仁心,但是醫生總不能見到病人就貼著上去治病,要知道現在生活節奏快,所謂十人九病並非虛言。
“呵呵,好,那我就厚著臉皮混頓午飯。”盛家輝笑呵呵的說道,到了此時他也沒看出這個宴會的主人家是誰。
雖然王志剛才就起身招呼,但是畢竟年紀太小,他也以為是個家中得力的後輩,並沒有放在心上,對王志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就沒有再理會。
“來給這邊加兩個凳子,盛先生和古先生就坐這邊。”王益之站起身笑著招呼道。
王家一直家境不好,雖然當初盛家輝在江淮也有過一段時間的名聲,不過王益之和王天遠卻不知道。
之後的這些年,王家也沒有資格去關注什麼富人榜,對於一些雜誌報刊也看的少,有那種時間還不如多看看醫的好。
雖然如此,文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文海認識的人,王益之和王天遠怎麼也不敢怠慢。
不過古震河王益之卻知道,因此才一起邀請兩人。
“我還是和王老弟坐一桌算了,就不湊熱鬧了。”古震河笑了笑說道,只有盛家輝一人坐到了王益之邊上。
被古震河和盛家輝這麼一攪合,原本的祝壽賀語也就沒有必要念下去了,此時服務生推過來一張大圓桌,桌子上放著一個大大的蛋糕,上面插滿了蠟燭。
“壽星公該切蛋糕了。”謝國強笑道。
“是啊,壽星公切蛋糕,我們都沾沾光。”眾人附和道。
“好。”
王益之擺了擺手,紅光滿面的站了起來說道:“首先,我感謝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為我老頭子賀壽,我這邊先說聲謝謝。”
王益之說著向四周鞠了一躬。
“王老客氣了。”眾人急忙回禮,王益之的大禮他們很多人此時可是不敢承受,今天這個場面必然要讓不少人終生難忘。
說完客套話,王益之才站起身走到蛋糕邊上,王志王天遠等人也圍了過去。
“志兒,和爺爺一起動手,您天是爺爺最開心的一天,不是因為過壽,也不是因為來了這麼多人,而是因為你,看到你出息了,爺爺才是真正道高興。”王益之向王志笑著說道。
這一番話王益之絕對是真情流露,不參雜半點虛假,縱然今天來的客人身份尊貴,讓他倍有面子,縱然能和謝國強等人聊天讓他著實興奮,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看到王志這麼出息,能請的動這麼多人讓他感到高興和安慰的。
“爺爺,您跑題了,來切蛋糕。”王志笑了笑,拿起刀和王益之一起將蛋糕給眾人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