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原則這次就不會幫你了,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齊昌國聞言指著王志笑罵道。
兩人說笑的時候,江南省委大樓,文海的辦公室內,秘書梁秋明此時正在給文海說著花澤明的事情。
“花澤明被中紀委的人帶走了?”文海驚訝的問道,這中紀委怎麼又跑到江南來了。
“不錯,對方是齊昌國的人,齊昌國是是中午十二點多到的南繞。”梁秋明說道。
“齊昌國!”
文海眉頭一皺問道:“難不成這個花澤明又得罪了那個王志?”
“文書記英明,花澤明確實是得罪了王志,昨晚他的兒子花誠差點**了王志的妹妹。”梁秋明說道,花澤明被中紀委帶走已經一個小時了,他之所以現在才彙報給文海就是調查原有去了,免得文海一問三不知。
“哎!這個花澤明真是枉費我對他的一番器重了。”文海嘆了口氣,身子靠在椅子上,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花澤明的身份特殊,身為江南省的紀檢委書記犯事卻不比其他的人啊,再說這花澤明可算是他的人,這一次算是**裸的打他的臉啊。
要是去年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文海說不得要反擊一番,可是今時不同往rì,前一段時間他和京都的一位好友通話已經聽出了一絲內幕,他的位子可能要變動了。
他的那位好友是京都的一位部長,也算位高權重,雖然沒有明言,只是微微的透漏了一下,說是水老在一次和一號的談話中說某省的領導能力不足,下面治安混亂云云。
水老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眾人都知道說的是誰,水老的孫女水雨萌是在哪個省差點喪命,眾人心知肚明。
“吩咐下去,江南省全力配合中紀委辦案,同時幫我請王志晚上來家裡吃飯。”沉默了半天,文海睜開雙眼淡淡的吩咐道。
“是,文書記,我馬上去辦。”梁秋明應了一聲,急忙退了出去,走出文海的辦公室,梁秋明心中久久無法平靜。
文書記這是向王志妥協服軟啊,放棄了花澤明不說,還要請王志吃飯,這……梁秋明不敢想下去,文海一個省委書記,江南省的一號,向一位醫生妥協服軟,而且還要**裸的示好,這絕對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啊。
於此同時,林奇偉和秦朗還有省長季東平都得到了花澤明被中紀委帶走的訊息,各人反應不已。
秦朗聽到訊息的時候,臉上佈滿了喜sè,這個花澤明仗著文海撐腰,經常瞞著他搞小動作,這次可算是讓他出了口氣。
當然林奇偉也是一樣,花澤明上次和他已經撕破了臉,只是礙於文海,他暫時隱忍著,不曾想王志早早的卻替他出了口惡氣。
季東平的反應倒是和文海差不多,他作為江南省的省長其實也是有責任的,只不過文海首當其衝,而且和王志不對付早矣,他倒是從來沒和王志交惡,也沒有和王志交好。
在季東平眼中,王志以前一直是一個複雜型的人物,他並沒有覺得王志有什麼了不起的,也沒有認為王志多麼的難纏。
可是上一次水雨萌的事情讓他看清了,這個王志已經脫出了掌控,這次花澤明的事情更讓他進一步認識了王志膽量。
花澤明是文海的人,江南人盡皆知,王志這次直接收拾花澤明就是**裸的打文海的臉啊,對待省委一號尚且如此,可見此人的囂張。
“文書記那邊有什麼訊息傳出來?”考慮了一會兒,季東平向秘書問道。
“剛才梁秘書已經傳達了文書記的指示,江南省全力配合中紀委辦案。”秘書小心的說道。
“哈!文海這是服軟了。”季東平冷笑一聲說道,文海在江南省一直強勢,在位這些年一直打壓林家就可以看出,可是如今竟然不保花澤明,真是讓人費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