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她的單純,拉住她:“算了,宮裡是這樣子的,想通了,也就這麼一回事,要不,勞動一下,明天過來,我們一起洗。”
她捏著鼻子:“才不要呢?給你洗被子。不行,我得去找那宮女說說,你也是我的好姐妹啊,敢這樣對你,就是跟我過不去了。”
她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我拉不住她,就任由她去說了。
權位,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司棋說那宮女不稱職,她去說,宮女必然會聽,但是,她又站在什麼樣的角度去說呢?因為她是皇后的親系,是良人,所以,那宮女會聽她的。
我對鏡一笑,宮裡也就是如此。
她已經慢慢在改變了,可能她都不知道,不過淳樸和仗義的心,還是為我所敬佩的,依然,我和她還是好姐妹。
插手不理宮中事,樂得二袖清風,自然宮女,我從來不過問。
她一臉氣乎乎地過來:“那宮女居然比你還能睡,真是太過份了。”
我笑笑:“好啦,別生氣啦,告訴我,有什麼好事?”
她氣上得快,也消處快,神秘兮兮地拉起我的手往外走:“去了就知道了。”
看我衣著單薄,就吩咐宮女回她那裡多拿一件厚衣服給送到檢校場。
還未近,就看到了好多的人,裡一圈,外一圈地圍著。
我不喜人多的地方,在外面也就罷了,在宮裡,更是不喜歡。
她拉著我的手,邊走邊神秘地笑:“青薔,你跟我來,去了你就知道了,不會讓你後悔的哦。”
也有些看熱鬧的,也有公公,有御林軍,還有些當官的,有些妃子。
司棋進去,有人帶她去前面坐著看。
上面是一個鋪著大紅布的檯面,幹什麼我是不知道了,我看到二個人在上面比著武,原來司棋想帶我來看比武的。
回頭看看,竟然還有些相熟的面孔,只是搬走了,也不消幾天,就變得陌生起來了。
每一個,都比司棋的良人之號還要高,但是,她們站著,而司棋坐著。
司棋身上的穿的衣服,也比她們的精緻而昂貴許多。
她自在地坐下,拉拉我的衣服,我傾下身聽她說話。
她壓低聲音說:“一會兒,你九哥。”
是嗎?九哥,真是一個好訊息,九哥會來宮裡嗎?
我心跳躍著,四處張望,希望一回首,能看到我的九哥。
九哥,我真的好想,好想他啊。想得我心都痛了,一聽到他的稱號,我心都酸酸的。
看到九哥一如以往的容顏,淚迅速地霸佔了我的眸子。我所堆砌起來的堅強,因為見到到,而變支離破碎。
他眼神掃了一圈,看到了我,停頓。
我笑,淚湧了出來,我抬手輕輕地抹去。
九哥啊,我多想大聲地叫你一聲,九哥。
我又看到他搖頭嘆息了,每次當我無奈,當我哭的時候,他總是這樣的。
我用力地笑著,笑得燦爛,似乎聽到他輕叫我傻丫頭。
他和那男的在比武,我一點也不擔心九哥會輸,著迷地看著他,覺得像過了幾十年沒有見他一樣。
心振奮地跳著,眼裡的淚,也是歡喜的淚,原來我是如此的脆弱啊,一看他,就會哭。
九哥擊倒了一個人,露出了俊朗的笑,眸子光華燦爛,看著我。
我朝他點頭笑著,我的九哥啊,誰能是他的對手呢?這些人不過是小打小鬧,過個二招,我就能看出來了了。
九哥的功夫,才是練得紮紮實實的,多少個日夜,我都看著他在練。
司棋又小聲地說:“是宮裡選侍衛,已是最後的複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