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揮了一下手,讓快要發出鬨笑的眾人閉上嘴巴,“但我們沒有證據,何況才這麼大的美國,我們自己都無法完全操控,要想有人操控這些劃時代的技術,以及無法想象的力量,也只有上帝可以做到。但上帝只在心中,他不會干涉我們做任何事情,僅此而已。”
“是嘛,不過我記得一句話,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裡,但同時,力量卻掌握在同樣是少數的人手中,雖然這兩個少數往往不是一體,但如果成為一體的話,那就往往是最強的統治力,希望我們能有足夠的預備措施,以便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甚至我們的每個人,都能避免最糟糕的情況出現,願星條旗永遠飄揚,而不是被曾經掛上去的人親手砸掉。”老人勞恩說完這句話,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就孤獨地起身離場,只留下一個背影。
“也許你說得有點道理,不過那又能怎麼辦,找出這個人?不可能?放棄這些計劃?也不可能,勞恩,你若想說服眾人,自己只是提出問題怎麼行呢?”會長暗暗地想到,但他沒說出來,因為他深知,假如勞恩敢反對阻撓那些進行中計劃,他就可能被徹底抹掉,哪怕是元老會員也一樣。
老朋友,希望你不要那麼傻,就當個糊塗人又如何?反正生活對於我們,已經是大大賺到了,我的父親,甚至叔叔,也就差了那幾年的功夫,如果能多挨一陣,他們也許就能像我一般了,不過還好,我的母親已經享受到這一技術了,想來其他人也是如此,你怎麼能對抗這麼多巨大的人力?
第二十六章 秘密會議(下)(勞恩的覺悟)
不管多複雜的陰謀,或者說是國際形勢劇變,總是有些人發現一些預兆,但往往不被重視,因為證據太少,但等到證據足夠的時候,事情就該發生了。提前離場的勞恩回憶著當年父親滿臉憂愁時說的一句話,也許那時候他也像今天一樣苦惱過。
但父親當時是怎麼做的?勞恩突然想知道這個問題,回到別墅中,他翻開父親留下的自傳,認真讀了起來。
“預備好車輛,我要去xxxx號軍事基地,”他撥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總管。
“先生,十分鐘前剛剛得到秘密通知,您已經沒有許可權透過那裡的警戒措施。我剛才正要向您彙報。”總管給他傳來一個再沮喪不過的訊息。
“果然,”勞恩放下電話,徒勞地抱著腦袋。自己終於體會到父親當時的無力感,面對著提前就知道錯誤的政府決策,卻只能做事後的補救工作。
在這種龐大的角力,無盡的利益追逐遊戲中,個人清醒的意願顯得多麼微不足道,毫無用處。
“那你再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抓緊查查關於科學界最新流行的話題,是從哪兒傳出來的?”勞恩重新坐下,對著電話說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辦完了,先生,根據最可靠的訊息,當然這是佔用了很多的今年支出預算,最先在《自然》科學雜誌上發表相關論文的人,是多年前南美洲xx國一傢俬人研究所,但據我們詳細調查,他們擁有多條秘密資金匯入渠道,經過多方求證,是來自於黃龍公司一家下屬科研機構的撥款。雖然他們做的隱秘,但金融上的事情,恰恰是我們擅長的。”
“該死,果然和我想象的一般,怎麼就恰好在長生研究有了預期性進展後,又拋來一套讓那些人灰心喪氣的理論出來,不,也不能怪他們不相信,就算他們擁有相關最頂級的科學家,也看不出那些理論聯絡中的破綻,單單靠我從邏輯上的一點聯絡,事情上的一些巧合,怎麼能取信於他們,”勞恩自言自語地說道。
“先生,您遇到什麼麻煩?不是一切已經準備好了,軍方最近也向我們屈服,他們馬上就要重新開始手術名額拍賣,並且還有特別贈送的名額。”總管是他的絕對心腹,因為他得到保證,也將給他購買一次手術機會,以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