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話都說成這樣了,包廂都訂好了。
你還不來,難道是要小姑親自打電話才能請動你?”
蘇筠掛了電話,換了身稍微正式的一身衣服,穿了雙有一點跟的白色淑女皮鞋。
打車到了悅來酒店,到了房間門口。
猶豫了下,敲響了門。
很快門就被人大開。
裡面的燈火閃耀,金碧輝煌讓蘇筠的眼神一下有點不適應。
進了屋來,才看到表哥被人踩在腳下,沙發上坐著幾個穿著很入時的年輕人。
一個年輕人本來正在玩手機,抬起頭來看到蘇筠。
笑著拍了拍旁邊眼睛看直的剃著倒毛刺髮型抹著髮膠的年輕男人道:“嘿,我說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這妞可比你原來那被小白臉拐走的破鞋上檔次多了”。
被拍的那男人受寵若驚的樣子,“李公子您要是看上了,這裡哪有小弟說話的份兒,小弟一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被叫做李公子的沒說話,看著蘇筠有點奇怪道:“看著有點面熟”。
蘇筠大約知道了自己是被人誆來了,眼下只好走一步說一步。
“表哥,這是怎麼回事?”
白恩軒被保鏢樣子的人踩在地毯上:“筠筠啊,你別怪表哥騙你。
實在是表哥有眼無珠,得罪了大哥,你放心,只要你把大哥陪開心了,只有好處沒有絲毫不好的。”
白恩軒是個長的挺文弱的年輕人,此時眼鏡也被踩掉了,眼睛不適應光線,也看不清東西,擠著眼睛,眼睛都變成一條線了。
那個在李公子面前自稱大哥的男人把一旁原本被保鏢押著的一個穿著黑色皮裙,長筒靴的性|感女人揪著頭髮拉了過來。
把她的臉按在地上:“婊|子,看到沒有,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你瞧瞧他那慫樣,我都懷疑他能不能日動你。”
女人被鬆開了頭髮,跪在地上抱著那大哥的腿哭,臉上的妝都花了,黑的紅的一起淌。
“彪哥,我錯了,我就是,就是一時磕多了藥迷了,才會跟他有幾個親密動作。
不過,彪哥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叫彪哥的男人一把把那女人踹在地上:“去你媽的,賤人給老子戴了綠帽子,還想把老子當傻子耍啊。
什麼都沒做?這些都是什麼!”
彪哥從手下那裡拿過一把用紙包起來的避|孕|套摔在那女人臉上。
白的,紅的,黑的,淌了一臉。
“這婊|子不是要浪嗎,你們把她給我拉下去,浪個夠”。
“彪哥,彪哥,繞了我。。。。。。”
女人被幾個保鏢拉走了。
彪哥來到白恩軒跟前。
“彪哥,彪哥,我近視眼,眼神不好,真是不知道那是大嫂,您就原諒我這次。
我表妹,您看,我表妹是不是比那女人要好看一萬倍。
我不長眼玷汙了大嫂,我賠您一個乾乾淨淨的處|女,我表妹從來都沒談過物件,真是比清水還要乾淨的黃花姑娘。
說不定我們以後還是親戚呢,求您別跟我計較了吧”。
白恩軒極力的想爬起來去求那彪哥,指著蘇筠對他道。
彪哥聽了他的話,極感興趣的靠近道:“真是從來沒談過物件的處|女?”
白恩軒立即指天發誓:“我敢打包票,我小姑父管她管的很嚴,從小,晚上回家就不許超過七點。
一直在老家上學,這是第一次出門在京裡上研究生”。
“還是個大學生啊,不,是研究生啊”。
彪哥看著蘇筠幾乎流口水。
蘇筠握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