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燃燒起來。
「我給他發了微信,說電腦壞了,有空來給我修一下嗎?」
「修電腦?」
「對,修電腦,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暗號。」
左曉清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點風光旖旎的神采,但也是一閃而過。
田道巍已經顧不得聽什麼暗號不暗號了,他現在就是需要左曉清告訴他一句——人,什麼時候來。
「著急是吧,不用著急。該來的,總歸會來的。你看,人不是就來了。」
這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知道他怎麼跟我說的嗎?他跟我說——這是你的功勞。哈哈,現在我也想把這句話說給你聽——這是我的功勞!」
被綁在椅子上的阮益達,話語裡戲謔和嘲弄的意味愈發濃重了。還有了不少挑釁的味道。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背著那個老式的工具箱嗎?因為他的那把殺人的刀,就在箱子裡。我見過,那個箱子就是我開啟的。那把刀,不對,應該叫柄,那柄刀,和你手裡的這柄很像。也是彎刀,也是刀尖彎曲,向內彎曲。」
「他說了,這種彎刀是一個殺人犯教給他的,這種彎刀,不能用來捅刺,但是用來割喉,劃開面板,那是很好用的。在咽喉部位一劃,喉管就切斷了。在身上也是一樣,一拉就是老大一個口子。所以這種刀,就是專門拿來殺人的,下刀就是要人命。」
這個局面,變得有趣,又詭異了。被綁著的阮益達,說得逸興橫飛。明明佔了優勢的宋允銘,卻是繃著一張臉,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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