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海哲發出一連串陰異的笑聲,待得禁軍將邸海衝壓到跟前時,海哲囂張的大聲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邸大人可還記得當日十里亭外的得意時光?”邸海衝明顯的愣了一下,之後便是拼命的掙扎,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海哲老賊,你這是公報私怨,我悔當初沒以不法罪滅了你!”一直到邸海衝被拉出衙門口還大罵海哲不斷,海哲只是默笑不語,而後跟繡衣們大概的行了一禮便告辭了。
出了門,海真湊過來小聲問道:“父親,此次分明是太子為示好北祖而殺邸海衝,父親為何表現的如此囂張?恐怕使世人有父親報私怨之嫌。”
海哲側首看了自己的這個兒子一眼,依然是小聲回道:“你還太年輕,當然不知道我之用意。太子威武聖明,勵志做有道明君,即為明君又豈能有汙點?繡衣是皇上。太子的父親親命的特殊機構,成立數年惡貫滿盈,而誅殺繡衣的大事怎麼能讓太子做呢?他做了便是打他父親的臉,就是要滅繡衣,也得等到皇上仙逝之後。明白了嗎?這官場上的事你還是要多學啊!”
海真聽完,愣愣的點了點頭,好似是懂了似的。
夾關,北祖劉晃中帳。
“北王,劉御使(即劉睿,因特派省親顧為特派御用大使)之事。皆出自此人之手,此人為繡衣統領,有擅殺皇族以下任何大臣的大權,並殺前不報。故,其私認為劉御使不能為朝廷用,擅起殺之,如今陛下知後甚是惱怒,已經將其殺了,並決心徹底清查繡衣。還望北王勿以此小人劣行壞了兩國盟好。這非我皇所願!”東海國的使者捧上了邸海衝的首級說道,並遞交了東海皇帝的致歉國書,及賠禮賬單。
劉晃將所有的東西看也不看的推向一邊,面色凝重的說道:“我族屢遭大難。多舛淒涼,我實在是很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會又一次的發生。我很痛心,這簡直就是親者痛仇者快,可是貴國又一直是我族的堅定盟友。我相信此事只是一個誤會,請你迴轉告你家皇帝,他的歉意我領了。也請他放心。我依然還是會做他的堅實盟友的。”
“那我就先謝過了。”東海使者一躬到地的行了一禮,然後暗暗的為自己慶幸了一把,就要出去。就在這檔口劉晃卻伸手抓住了這個使者的袖口,滿面和氣的說道:“哎呀,上使不急去,我還有話未與使者說呢。”
東海使者滿臉驚訝的問道:“卻不知大王何事?要與在下說道?”
“呵呵,無甚事,只是想問問貴使一件舊事,當年東海皇帝答應我北族內遷,卻不知如今可還能兌現否?”
這話一出,東海使者先是愣了一大會,而後明顯的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說道:“此事大好事啊,我料想皇上必定樂意答應,只是在下官微,不能做主,我當快馬回秉內廷,大王只等靜坐佳音即可。事不宜遲,在下先退。”劉晃樂呵呵的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使者的退去。
使者剛走,劉睿便被人抬了出來,“叔父,你真的要去東海國給的封地嗎?”
“不去又能如何?我們北族太虛弱了,沒有能力再供養魏國遣回的族人了,現在只能先依靠他們了。”劉晃的面色又漏出了慣有的深沉。
經過將近一個月的磋商,四國終於基本達成共識。北族退出夾關,但是魏國也必須將白庸關退還給東海國。魏國同時向東海國、北族給予鉅額賠款,並全面核實己國北族人口,兩月內全部當歸其回國。魏國做出瞭如此巨大的讓步,是因為合約裡同時嚴格的規定了四**隊的數量,除正當防衛的兵力外,主戰兵力不得超過五萬人,並互派軍監使預防一方不執行合約,當然如果一國有難其他國是必須要出手相救的。此盟約開創了盟約限制兵力的先河,不過新國指定是不大願意的,因為這場仗本來就跟新國無關,可是新國代表還是在上面簽字了。此合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