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看到祖瑪隊長夢境中的白衣女子,劉瑾總覺得怪怪的,好像認識對方一樣。
只不過夢境還在繼續,疑惑全在心頭。
話說夢境中的祖瑪隊長聽了女子的談話,先是看了陳坤一眼,發現這貨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搖頭。
很明顯,陳坤害怕白衣女子話裡有話,也怕祖瑪隊長借刀殺人。
好在祖瑪隊長沒這個意思,衝著白衣女子搖了搖頭。
“就讓他呆在這兒吧!不耽誤咱們喝酒。”
自打變成喪屍之身後,祖瑪隊長還是第一次遇到講理的暗黑生物,還真想跟對方好好聊聊。再說了,他的老父母恐怕還在白衣女子手上呢。
“兄弟有一不明,觀兄臺相貌衣著,應是一女子,可為何聞聲似男出呢?”
看到白衣女子斟酒,祖瑪隊長也不客氣,當場請教起來,也不怕白衣女子發飆。
說來也奇怪,白衣女子聽後不但沒有發怒,斟酒的動作依舊行雲流水。
“身體膚髮受之父母,非我本意也!來兄臺,請飲酒!”
祖瑪隊長剛剛拿起酒杯,一雙眼睛看向白衣女子。
“這酒裡面沒有毒吧?剛才你可是想殺了我呢!”
女子的面容相當精緻,若是不出聲,還真有種美女在側,光芒醉人的感覺。可一開口,又是一糙漢子的言行。
“我若是說酒裡有毒,你會喝嗎?”
“呵呵!毒為何物?命都沒了,還怕毒嗎?”
喪屍之軀會怕毒藥嗎?祖瑪隊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雜家就喜歡果敢幹脆的人。”說著白衣女子跟著陪了一杯。
興許是真的高興,本就帶著太監腔調的女子,這會兒用起了咱家這個稱呼。
“咱家?兄長真是去了勢的?”
“太監!沒錯,咱家以前就是個太監。你我二人,本不是同一時代、同一地域之人,如今能坐在一起飲酒,可謂緣分不淺!不連飲三杯,簡直對不住這場難得的相遇?”
話還沒有說完,白衣女子又給祖瑪隊長倒起酒來。
果然是個太監,白瞎了美女的身體!
“光有美酒怎麼行,要麼咱們一邊欣賞歌舞,一邊飲酒座談如何?”
想到之前的景象,祖瑪隊長對欣賞歌舞抱有疑心。
“老哥口中的歌舞,不會是那幫喪屍表演的吧?我這雙眼睛,可沒有入幻出世的本領。”
連飲了幾杯美酒的祖瑪隊長,並沒有忘了小刀刮肉的疼,這會兒還防著自稱太監的女子。
“看來老弟對咱家還抱有警惕之心。這樣也好!這對兄弟而言也是一好事!咱家不但不生氣,反而更欣賞你了。之前的殺招,可以說是咱家對你的考驗。咱家總不能隨便見著個人,就請他喝酒,奉他為座上賓吧?老弟是第一個,從咱家幻境中掙脫出來的人;也是咱家復生之後,迄今為止唯一認下的朋友。來來來,光顧著說話,卻忘了飲酒,嗓子都快冒煙了。”
考驗?
聽到這兩個字,祖瑪隊長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如此說來,我是不是也該考驗考驗你呢?
若不是有求與對方,祖瑪隊長真想一個異能砸過去,看看對方扛不扛的住。
叮叮噹!
晶瑩剔透的玻璃杯碰到了一起,兩人又滿飲了一杯。
“嘬~!如今的酒啊,確實比我那個世界的美酒厲害多了。要是放到從前,這會兒怕是早就醉倒了。好東西!好東西!紅塵弄影,月上樓”
說著說著,裹著女人皮囊的太監又唱了起來。光唱還不過癮,大手一揮,場中出現一個一摸一樣的女子,一邊纖手舞香風,一邊低吟唱柔情。
曲聲婉轉,秋波頻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