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懷疑那變異的海盤車,長這麼個,會不會和沉船上攜帶了什麼東西有關?畢竟日本鬼子當年搞毒氣,弄細菌可是勁頭十足,很下本錢的。
……也許,這裡面根本就沒有秘密。
下午兩點,我們在船上飽餐了一頓,事先做好的分組計劃出現了變動,我依然和魏胖一組,老嚴跟阿健和林林一組,而汪倩在我的暗示下留在船上,我把那五四手槍悄悄塞給她防身,意思明白不過,萬不能讓老嚴請來的福子生了歹心,拋下我們跑路,以汪倩的聰明勁兒,也是心領神會。
為了避免身上的潛水繩饒在一起,我們兩組人分別跳入水,潛下海底。
趴著的那個海星依然紋絲不動,只是身體出現了不少裂縫,冒出一股股的深色血水,看來我那古配方的毒藥,對它傷害不,一時半會做不了耗。
剛才嚇我一身冷汗的深坑沉船我已經不想再去轉悠了,和老嚴比劃了下手勢,示意我和魏胖往另一頭去瞧瞧,老嚴遲疑了一下,帶著林林和阿健向我剛才去過的深坑游去。
我和魏胖一前一後順著平坦的海底條石緩緩前行,愈走愈覺得心驚,這個人工修建的平臺範圍極,我和魏胖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游到邊上,順著邊緣部分,我扔下去一個照明彈,藍色的冷光,赫然發現是無底深淵。
我們站立的地方極象一個金字塔,只是頂上的尖頂被削平了,和我們在內地常見的陵墓封土的覆鬥形狀極為相似,石砌的斜面上,有一層層的臺階可以一直走下去,但我們的照明彈根本照不到底,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苦!我搖搖頭知道不能再往下走,海水太深,我和魏胖的裝備潛不了那麼遠,潛水繩也不夠那麼長。
正想走回頭路,魏胖卻拍拍我肩膀,讓我往前看,只見目力所及的地方,又出現一座巨的人工建築,形狀和我們置身的平臺都相似,看來是同一夥人建造的兩棟石頭覆鬥,
魏胖使勁再扔出去一顆照明彈,藉著光亮,我估計兩棟建築之間的距離還不是很遠,只要水沒有暗流或者意外,完全可以憑藉腳蹼游過去,想起腳下這棟建築上的巨型海盤車,我的心裡很是忐忑,那邊不會出現海盤車這樣的怪物吧?
魏胖揮舞了一下手的魚槍,拍拍自己的胸脯,催促我快點過去,我咬咬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豁出去吧,往虎山去逮個兔子回來也好,握緊潛水刀,我帶頭游過去。
兩道頭燈的光柱很快陷入了黑暗,我心翼翼的眼觀六路,踩上了一個陌生的石頭平臺。
一切正常,周圍安靜的讓人不安,好像這石頭平臺有什麼奇異的魔力,平臺上的海水波瀾不驚,不象兩棟建築之間的海域,海水又涼又急,還攙雜有一些亂流,生物更是極為罕見,連浮游植物都沒啥,一片荒涼,真不知道那個海盤車是吃了什麼東西才長那麼的?
突然聯想起那個倭國的軍船,上頭至少幾百溺死的軍人,難道是海盤車的食物來源?!不由對老嚴一行三人有點擔心起來,真怕他們遭遇了鬼子船上攜帶的什麼細菌,鬧出沒下場的變故,那可是的不妥。
平臺上寂靜無波,淡淡的水流在周身遊走,臺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細沙,向著平臺的心湧動,我估計了一下身上潛水繩的長度,應該還可以再向前走一段,於是握著刀,招呼魏胖注意身後情況,倆人一前一後向平臺的間走去。
這個平臺明顯沒有剛才發現沉船那個,沒走多遠,我們的前邊出現一個奇怪的東西,我招呼魏胖並肩過來看,象是一棵乾枯的樹,紮根在平臺央,順著樹根轉了一圈,估摸這樹的直徑差不多五米左右,仔細看看,上頭雕刻了許多花紋圖案,竟然是金屬的,應該不是鑄鐵,否則在海水早爛掉了,象是青銅合金,鏽跡斑斑但還沒有搖搖欲墜,粗壯挺拔的樹幹上錯落有致的伸出許多枝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