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或無法跳出存在於其中的規則來做出整體的改變。”
“而我,願意做這樣改變的第一個人。”
楊朔銘掃視了一下大家,目光最後落在了徐樹錚身上。
“我想要知道,又錚兄願不願意和我們大家一樣,做改變規則的人。”
聽到楊朔銘的最後一句話,徐樹錚的身子微微一震,他看著楊朔銘,緩緩點了點頭。
“當然願意。”可能是因為喝酒喝得有些急的關係,徐樹錚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是嗎?”
“是的。”楊朔銘點了點頭,“因為我們現在的時間不多了。”
“時間不多?瀚之為什麼這麼說?”徐樹錚問道。
“咱們中國,從現在算起,最多還有不到二十年的發展時間。”楊朔銘說道,“現在別看咱們中國疆域空前遼闊,國勢也有蒸蒸日上之勢,但在我們最強大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
“最強大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徐樹錚不解的問道。
“對現在別看我國擊敗日本,又佔有中西伯利亞的大片土地,外患大大減輕,而實際上,我國的周圍環境是變得惡化了。”楊朔銘看著大家,說道,“目前我國已處於俄日兩國夾擊之勢,他日一旦俄日聯手以圖我,則我國危矣。”
聽了楊朔銘的解釋,徐樹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俄與日本意識形態迥然不同,要說他們聯手……”嚴式超略一沉吟,臉上也現出了憂色,“這種可能性其實也不是沒有……”
“這種可能性其實是很大的。”陳宦介面說道,“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沒有道義可講。為了自己的利益,任何問題都好商量,更何況是意識形態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
“不錯……”徐樹錚苦笑了一聲,“國之不存,家將焉在?國家已然陷入危局,我不想著為國家做點事情,卻在這裡為個人而患得患失,真是可笑……”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抓緊一切時間,為將來的危機到來做好充分的準備。”楊朔銘說道,“又錚肯幫我嗎?”
“瀚之的胸懷及深謀遠慮,我不及也。”徐樹錚的眼中滿是敬佩之意,正色說道,“瀚之要我做什麼,只管吩咐就是。”
“今後二十年,乃國家全力建設發展的最好時機,不能受任何的干擾。而我國幅員遼闊,人口眾多,若要避免內爭,舉全國之力發展,還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楊朔銘說著,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徐樹錚,“廢話我就不說了,我想問的是,又錚願意不願意為國鎮守西北?如願意,我願意保又錚出任西北巡閱使。”
“西北巡閱使?”聽到楊朔銘這句話,徐樹錚的手微微一抖。
“不錯,西北巡閱使。”楊朔銘說道,“屆時,雨亭將出任東北巡閱使,養鈿將出任南直隸巡閱使,孝安出任北直隸巡閱使,你們各自為國鎮守一方,諸位意下如何?”
“沒問題。”張作霖率先表態,陳宦和傅孝安也點頭表示同意,只有徐樹錚仍然沉吟不語。
“又錚如果覺得有困難,我還有另外一個安排。”楊朔銘用無比坦誠的語氣說道,“又錚回京,仍然擔任陸軍部次長,協助蔡松坡完成‘國家軍隊’之建設,這個西北巡閱使,由我來幹。又錚覺得如何?”
聽了楊朔銘的話,陳宦、張作霖和傅孝安的臉上都現出了驚異之色。
“瀚之為什麼如此在意西北?”徐樹錚問道。
“因為我要把西北變成中國的又一個戰略基地,”楊朔銘笑了笑,說道,“我國所取得的中西伯利亞之地,富產石油,而這唐努烏梁海,又是亞洲最大的黃金產地。這裡的戰略地位之重要,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
“而且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