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丹搖頭說到:
“那兩把戰刃是我從一頭惡魔領主那裡繳獲的武器,它有自己的意志,能主動化身邪能烈焰,幫我殺敵。
而對於瑪維那樣的好獵手而言,她自然很清楚把我這樣一個‘危險分子’和一把有自我意志的武器關押在同一個地方有多危險。
如果我沒猜錯,我的戰刃應該存放在月神殿裡,由艾露恩姐妹會的祭司們看管。
它現在要麼在瓦爾莎拉,要麼在海加爾山。
我要重新拿到它也得花費很多精力。
換一樣吧。”
“好吧。”
布萊克皺起了眉頭,他思索了片刻,又說到:
“我知道一萬年前,你和你的哥哥與泰蘭德一起炸掉永恆之井前,私藏了幾瓶永恆之井的井水,我也不多要,給我一瓶!”
“沒有了已經。”
伊利丹·怒風再次搖頭,他語氣低沉的說:
“如果你瞭解我和瑪維的恩怨,你就該知道,在上古之戰結束之後,我在海加爾山將我私藏的所有永恆之井的井水,都倒在了聖地的一處泉水中。
我想要重新制造出永恆之井,我一直堅信軍團會回到這個世界,沒有永恆之井的奧術魔力,面對下一場軍團再臨,我們毫無勝算。
可惜,我說服不了我頑固的哥哥,和
總之,在那次嘗試中,我已經將手中的永恆井水都用光了,還差點殺了發現我秘密的加洛德·影之歌。
我當時太沖動了。
而瑪維,她對她弟弟有超乎尋常的保護欲,總之,你索取的東西,無法從我這裡得到。”
“哈!你的族人把你叫背叛者,我覺得他們叫錯了。”
布萊克抓著古爾丹之顱,語氣譏諷的說:
“我覺得他們應該叫你‘欺詐者’才對,如果不是我知道一些其他事情,我還真會被你騙過去。別再掩蓋了,伊利丹閣下。
我肯定,一定,以及確信,你手裡還有永恆井水!
或許所剩不多,但肯定還有!
那東西對你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
你很清楚那是卡多雷月神國度的禁忌,她們或許會預設你的出逃,但她們絕不會允許你製造出第二個永恆之井。
不過最妙的是,她們管不到我,那井水落在我手中,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伊利丹沉默著。
他並沒有對海盜的猜測說正確,或者錯誤,但這種沉默本身,似乎就代表著一種回答。
布萊克眯起眼睛,他又加碼說到:
“這樣吧,我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先知,心繫艾澤拉斯的安全與穩定,和你一個狩魔英雄討價還價也有些太不講格調了。
你的下屬們被艾利桑德帶去了蘇拉瑪,大魔導師肯定會想出各種辦法極力挽留他們,而你逃出去之後,面臨守望者的大肆追捕,讓同樣虛弱的他們跟隨你,也不是個好的選擇。
我在那座城市裡有關係,就由我替你‘照看’他們吧。
在某一個必要的時刻,當你需要你的下屬們回到你身邊的時候,我很願意幫忙將他們送到你身邊。”
“這樣”
伊利丹的手指活動了一下,他又“看”了一眼布萊克,說:
“你替我給我的副官奧圖裡斯送一條訊息過去,再加上這枚邪能顱骨,我就把最後的半瓶永恆之井井水的藏匿地告訴你。
但你得自己去取。
那東西藏在一個對你的實力而言,很危險的地方。
它就在月光林地的某個獸穴裡。”
“你還真是大膽啊!”
布萊克冷笑著說:
“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德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