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娜受到召喚很快趕來了船長室。
看她穿著戰士背心一身汗水的樣子,就知道笨蛋戰士剛才肯定是在練習劍術了,不過在她推開門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的臭弟弟正把一塊石頭放在桌子上。
在他手邊還放著一些雕刻工具。
在桌子旁邊,懸浮著一本血紅色的魔典。那書很奇特,封面像是由岩石製成的,厚重的封面上卻沒有任何的文字。
“你找我幹嘛?不是要做實驗嗎?怎麼開始玩石頭了?”
芬娜也不見外,關上門就摘下了背心,一邊取出毛巾擦拭上半身的汗水,一邊問了句。春色在前,但臭海盜卻視而不見,頭都沒抬。
他看著魔典上用心能寫就的文字,說:
“這不是玩石頭,這是很嚴肅的事,我要開始雕刻你的‘罪碑’了,今晚你估計要受點苦。”
“什麼玩意?”
擦拭頭髮的芬娜瞪圓眼睛,說:
“罪碑,那是什麼?墓碑嗎?”
“以你的理解能力,我很難給你解釋這個概念,但你確實可以把它簡單理解為‘靈魂的墓碑’。”
海盜瞥了笨蛋姐姐一眼,說:
“穿好衣服,過來幫忙。”
“嘁”
眼看著臭弟弟的目光沒有在自己身體上停留一秒,芬娜不爽的撇了撇嘴,明明這幾天已經有計劃在增肌了,自己也沒有過去那麼瘦了。
看來笨蛋弟弟上次說什麼不喜歡自己過於纖細的身材都是說謊。
她動作麻利的從行囊裡取出一件寬鬆的亞麻長袍披上,走到書桌前,朝著布萊克身旁懸浮的魔典掃了一眼,疑聲說:
“不對呀,你這本書上明明一個字都沒有!”
“這你就不懂了。”
臭海盜哼了一聲,拉長聲音說:
“聽說過索瑞森家族的秘寶,那件‘皇帝的披風’嗎?”
“聽過啊,我小時候媽媽給我上魔法課的時候,經常拿那件披風舉例的!”
芬娜眨著眼睛說:
“據說只有真正睿智的人才能看到那件披風,笨蛋是看不到的,所以那件披風披上之後就等於隱形了。
奎爾薩拉斯的魔法師們一直在研究皇帝披風的原理,他們一直在試圖複製出那麼神奇的魔法物品。”
“那就是了。”
布萊克笑著拍了拍芬娜的腦袋,一臉慈愛的說:
“我這本罪碑魔典也是一樣的,只有聰明人才能看清上面的字,笨蛋是”
“砰”
臭海盜的話還沒說完,後腰上就狠狠捱了一拳,芬娜的眼睛已經浮現出血絲,她用一種“你馬上就要死掉”的語氣說:
“說啊!把你剛才要說的話說完!笨蛋怎麼樣?還有,誰是笨蛋?”
“咳,開個玩笑而已,你越來越開不起玩笑了。”
布萊克瞬間切換到正經表情,他用手中的刻刀輕輕敲了一下罪碑魔典,說:
“這是心能寫下的魔法理論和罪碑的製作方法,你能看到心能,就能看到它們。”
“所以心能到底是什麼啊?”
芬娜有些焦躁的問到:
“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這種力量?要怎麼才能學會它們呢?”
“這個簡單!”
布萊克從腰間取下汙染者碎片,砰的一聲拍在芬娜手邊,說:
“用它給你自己一刀,運氣好的話,下一秒你就能看懂了,運氣不好就多捅幾刀。這是死者的知識,就如生者無法踏上死者的道路,生者也無法看懂這樣的文字。
我知道你接下來就要問,憑什麼我能看懂?”
海盜聳了聳肩,嘆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