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說的不好聽點,你已經成為了我手裡的一把劍,你剛才說的那番話也證明了這一點,你以我的意志為你的意志。
我不是說這樣不好,我喜歡我們這樣的相處模式。
我出壞主意,你去執行,我是邪惡主腦,你是黑手套,配合完美。但顯然以中立的視角來看,你這種行為是標準的為虎作倀,為惡前驅。
還是你自己決定這麼做的。
這顯然也是一種罪。”
“他們的要求可真嚴格。”
芬娜抱怨了一句,瞥了一眼布萊克,說:
“但我不覺得這有什麼錯,你又不會害我。”
“很好,繼續這麼想。”
布萊克抬起頭,露出一個笑容,拍了拍芬娜的臉蛋,說:
“真是個乖孩子。”
“對吧?”
芬娜也哈哈笑了起來。
“然後是最後一罪,‘以‘勇氣’以名為放縱的盲從開脫。’說的是你的最後特點,對於力量的追求。
奧丁建議你挑戰強敵去獲取勇氣神力,你也在確實在這樣做。
這一罪解釋為‘貪婪’或許更好一點。”
臭海盜看了一眼芬娜,說:
“你也確實在渴望一些你不該得到的東西,你明知道那樣是錯的,但你還是在渴望。”
“我聽不懂!”
芬娜板起臉,冷聲說:
“我不覺得我的什麼渴望是不該得到的。”
“是嗎?”
布萊克嗤笑一聲,伸手放在芬娜的腰部,笨蛋戰士的臉頰一下子通紅起來,卻沒有拒絕海盜的手繼續向下。
“現在懂我的意思了嗎?”
臭弟弟收回手,將手裡的紙條撕掉用火焚燒成灰。
他說:
“你還活著,這意味著你的人生還在繼續,這些罪孽都可以在之後的人生裡被你改正,如果你改掉了這些,就意味著你會成為暗影界仲裁者眼中的‘完美靈魂’。
你或許可以加入它麾下的‘天命者’組織,在永恆之城奧波利斯中永恆存在,那是所有靈魂最好的終點。”
“不改!
”
笨蛋戰士別過臉,語氣不爽的說:
“憑什麼改?他們認為我有錯我就有錯嗎?我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挺好的,而且改了這些之後我還是我嗎?
那種木頭人一樣的生活我才不想要呢。
至於什麼罪孽”
芬娜轉了轉眼珠子,低頭抱住布萊克的肩膀,在他耳邊說,說:
“我渴望的東西我會得到的,你別想阻止我。塞菲爾那樣的笨蛋都能得償所願,我不信我做不到。”
“咳咳,在你進行進一步的動作之前,我要警告你,小姑娘。”
布萊克拉長聲音說:
“你的罪碑在我手裡,所以你最好體面一點。還想再換一條褲子嗎?”
“砰”
芬娜的拳頭打在海盜腦門上,她氣急敗壞的尖叫到:
“你可太壞了!”
“好了,別鬧了,我找你來是信任你,讓你幫我細數我的罪孽。”
布萊克取出自己那本隨身攜帶的手札,遞給了芬娜,說:
“我把我自出生的生活都寫在上面,你先粗略過一遍,把你認為的罪孽記錄下來,然後我再細數一遍。”
“這種事為什麼要我來?”
芬娜接過海盜日記,她疑惑的說:
“你不應該找個更聰明的傢伙嗎?比如你自己,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所謂罪孽的含義吧?”
“原因有三個。”
海盜站起身,走向船艙角落的復仇之魂,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