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我就要把你求饒的姿勢錄下來,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拿出來欣賞一下你可悲的醜態!
你死定了!
我說的!”
丟完垃圾話後的布萊克神清氣爽,他張開翅膀肆意飛行跑去奧迪爾的解剖實驗室找自己的親親瑪維去了。
結果剛進入這個用來存放解刨物的實驗室,就看到了滿地的鮮血巨魔屍體,這些傢伙不但被殺死,還被月神之光如火焰焚燒一般淨化過。
就那麼堆成兩堆如燒盡的篝火一樣在散發著黑煙。
瑪維提著自己的荊棘刀輪站在這已經被徹底清理一遍的實驗室中,典獄長女士這會就如參觀某些怪異的博物館一樣,皺著眉頭站在一處收容設施前。
“幹嘛呢?為什麼不把它釋放出來,然後幹掉?”
海盜走上前,很順手的拍了拍瑪維的臀部,但討厭的盔甲又一次反饋給他糟糕的觸感。他站在瑪維身旁,往眼前的收容裝置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瑪維沒有繼續戰鬥的原因。
眼前這個如生物艙一樣的收容器裡充滿了怪異的能量液體,而一個和嬰兒大小差不多的紫黑色大腦正被放在裡面。
那大腦就和變異的章魚一樣,在下方還有觸鬚,如果不是它每隔幾秒就會抽搐一下,絕對會被認為是一個虛空生物的大腦標本。
“我清理掉這裡的鮮血巨魔蠻族後,發現這傢伙已經被解剖了。”
典獄長女士皺著眉頭說:
“這恩佐斯的使者被以極其精妙的手法解剖成了十八塊,被分別存放在這些泰坦收容裝置裡,應該是純淨聖母親自動的手。
這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解剖手術。
瞧,那虛空使者的腦子被聖母整個取了出來放在這裡進行讓人毛骨悚然的研究。
但即便是這樣精密的解剖之後,這傢伙居然還沒死。
它的所有器官都活著
我感覺到只要我開啟這些收容器,那個虛空先鋒立刻就能復活。但我感覺我們沒必要這麼做,就讓它這麼半死不活的待著吧。”
瑪維看了一眼布萊克,說:
“反正奧迪爾城市防禦體系已經重啟了,它現在這個狀態是逃不出來的,對吧?”
“是的,只要沒有手賤的傢伙開啟這些容器,它就逃不出來。”
海盜伸手敲了敲眼前的收容器玻璃,左右看了看,裝模作樣的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水,說:
“還好老布萊恩或者周卓沒有跟過來,否則我這會就要頭疼死了說起來,這個虛空先鋒大概是有史以來最慘的一任古神使者了。
其他上古之神的代言者要麼蠱惑大軍四處征戰,要麼為它們的主人傳播腐化墮落,攪得世界不得安寧。
只有咱們眼前這個‘小寶貝’出師未捷身先死。
一頭扎進了奧迪爾,剛剛破壞掉外牆聯絡上戈霍恩,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呢,就被純淨聖母這群星中最好的守護者醫生給親手剮了。
嘖嘖嘖,如果它能做出表情的話,這會應該是在哭吧。”
說著話,布萊克伸手向這收容器旁邊的按鈕,正準備按下去就被瑪維一把扣住手腕,典獄長女士瞪大眼睛看著他,說:
“你要幹嘛?”
“當然是體驗一把‘開怪狂魔’的感覺,滿足我蠢蠢欲動的手賤慾望,按下這個一看就很不得了的按鈕,把我們可悲的解剖實驗體釋放出來啊。”
海盜眨著眼睛說:
“如果它無法對我接下來的嘲諷做出反應的話,那我這一路上精心準備的說辭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你知道的,小甜心,我不喜歡做無用功。”
“正經一點!”
瑪維一拳打在布萊克的後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