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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夠了!”
在黎明將至的雲端,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刻,飛行於高空的死神號的甲板上,金泰莎的抱怨聲在迴盪著。
她看著眼前牽著鎖鏈,拉扯著她在甲板上“散步”的臭海盜,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惡意滿滿的說:
“這多沒意思啊,我的主人。要玩邪惡的把戲就貫徹到底嘛,要不要我趴在地上和小狗一樣跟隨你行走啊?”
“呢,那樣就算了,太過分了。”
布萊克拉扯著手中的鎖鏈,說:
“我又不是那麼變態的海盜,現在也不過是要懲罰你之前的大放厥詞,教會你一個簡單的道理,在一個陰謀真正成功之前不要表現的勝券在握。
再說了,真讓你那麼做了,我就會成為一個不尊重女性的混蛋。
儘管你是個不符合人類審美觀的女惡魔,但也會有很多正義之士跳出來指責我是個下賤又邪惡的東西。”
“呃?”
他的話讓金泰莎翻了個白眼,帶著項圈的女惡魔惡意滿滿的反問到:
“怎麼?我親愛的主人難道認為自己不是個下賤又邪惡的東西嗎?哇,你對自己的認知還真是不夠透徹啊。”
“閉嘴吧,我這麼帥氣的海盜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麼邪惡的傢伙。”
布萊克哼了一聲,拉扯了一下手裡的鎖鏈,讓金泰莎跟上他的腳步。
不過他一個人類的體型相比恐懼魔王的身軀還是顯得太小了,所以儘管鎖鏈在他手中,但兩人此時的姿態卻像極了一個地精在拉著自己的食人魔保鏢招搖過市一樣。
但,布萊克很快對這個羞辱游戲失去了興趣。
畢竟如果被羞辱的人不認為這是一種恥辱的話,那麼所有的羞辱都沒意義了,你看看金泰莎臉上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顯然人家不認為被帶上狗鏈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想想也是,金泰莎可是在燃燒軍團高層廝混的狠角色,對於群星中最混亂的惡魔們而言,它們能想出的懲罰手段可是千奇百怪。
區區鎖鏈項圈,嘁,毛毛雨啦。
於是布萊克隨手將手中的鎖鏈丟給了金泰莎,讓她自己“遛”自己,恐懼魔王也不講究,她順手就把鎖鏈掛在了腰間。
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脖子上的項圈給自己帶來的那種
“進獄系”的奇怪風格。
她甚至把這玩意當成了一個別致的“裝飾品”。
畢竟是魔鋼製作的,戴在脖子上能有效保護刀劍的劈砍,而且布萊克很貼心的在項圈內部套上了最好的皮革,
讓它戴起來一點都不難受。
“說起來,你現在是我的僕從了,只對我一個人忠心耿耿,因為這是大帝的命令,所以你甚至不能把我的秘密彙報給大帝本人。
所以,我們之間也該好好談一談之後的事了。”
海盜坐在死神號的船舷邊,翹著腿看向下方萬里高空,又叼起菸斗打了個響指,身後的金泰莎便很懂事的彎下腰用恐懼魔王的爪子摩擦了一下,帶起火星幫助海盜點燃了菸草。
嗯,話說…
這女性恐懼魔王雖然各方面都不符合人類的xp,但這糰子還挺大。
“你在看什麼,下流的海盜!”
布萊克的“目不斜視”很快被金泰莎察覺到,恐懼魔女發出一陣冷笑,她說:
“要不要我揭開胸甲給你好好看看?再研究一下惡魔女性和人類女性之間不同的生理構造啊?”
“咳咳,不要這麼下流,我的僕從,我可是正經術士。”
布萊克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
結果金泰莎繼續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