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頭好疼”
第二天一早,布萊克揉著腦袋在納格法爾號船長室的大圓床上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腦袋一陣劇痛,這很顯然是宿醉的徵兆,他現在只記得自己昨天和黑角換了好幾個地方喝酒,最後賓主盡歡的離開。
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以及是怎麼回到納格法爾號上的,他記不起來了。唔,看來老酒鬼這個天賦也是有極限的,一旦超越了極限就會斷片。
這可真是不應該啊。
如此想著,布萊克揭開被子,然後就愣在了原地。
倒不是說他的被子裡藏著幾個他不認識的姑娘,布萊克的自控力還沒有低到這種地步,但他的被子裡確實有不屬於他的東西。
“這個”
布萊克抽搐著眼睛,顫抖著手,在眼前堆放起來的一堆漂亮東西里拿出一個精巧的王冠,放在自己眼前仔細檢視。
如果他沒記錯,這玩意應該是屬於暴風城王后的王冠,上面還有暴風王國的皇家徽記呢
但這種東西難道不該放在暴風城的皇家寶庫裡嗎?
怎麼會在自己這裡?
還有這個!
海盜又拿起一根頗有些原始風格,但裝點異常華麗的國王權杖在手中把玩。
這玩意從上到下一共刻了七個洛阿的頭像,最頂部那個惟妙惟肖的魔暴龍一樣就是萊讚的徽記。但萊贊可是贊達拉的皇室洛阿,除了黃金之王外,沒有人有資格使用帶有它徽記的權杖。
換句話說,這根權杖屬於
“幹!”
布萊克狠狠在自己腦袋上錘了一拳。
他頭疼的看著眼前堆放在自己被子裡的一堆東西,這些東西的所有者非富即貴,基本都屬於那種任何勢力得到了都會被鎖進最堅固的保險櫃裡的寶貝。
但現在它們卻如長了腿一樣,主動跑來了自己這裡。
唔
看來昨晚宿醉之後,自己真的做了一些“很可怕”的事呢。
“砰”
船長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嚇了海盜一跳,他做賊心虛的趕緊掀起被子把自己的寶貝們遮擋起來。
雖然不記得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但既然到了自己手裡,肯定就不能還回去了,自己得找個最隱秘的地方把它們藏起來。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你怎麼不敲門呢?”
布萊克佯裝被嚇到站起身,一邊脫下滿是酒氣的外套,一邊對冷著臉端著早餐走入艙室的塞菲爾說:
“你嚇壞我了,對了,昨晚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呵呵,您不記得了嗎?”
一向溫柔的塞菲爾今天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她抱著雙臂,以冷漠又譏諷的語氣說:
“也是啊,您醉成那個樣子還知道跑去給人家姑娘獻殷情看她送您回來時那副擔心的樣子,我還以為您和她之間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呢。”
“喂,不要這樣!”
海盜嗖的一聲閃現到塞菲爾身後,也不顧大副龍的掙扎尖叫,將她抱在懷中,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啃了一下,這才讓大副安靜下來。
他小聲在臉色緋紅的塞菲爾耳邊問道:
“你還沒告訴我是誰送我回來的?看你這打翻醋罈子的樣子,應該是一位女士?到底是誰?”
“還能是誰?”
塞菲爾哼了一聲,不爽的說:
“當然是和德雷克王子殿下門當戶對的佳莉婭·米奈希爾公主啦,我聽說戴琳陛下剛和泰瑞納斯王結成了一些隱秘的協議呢。
看來我們的德雷克殿下要多出一位王子妃了。”
“喂,我昨晚醉成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