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被絞死的時候,所有人都會齊聲歡呼。
你這怪胎!”
面對似乎有些失心瘋的姑娘,伊利丹並不回答,他就如一座雕塑一樣跪倒在同胞們的屍身旁,如傻了一樣喃喃自語著什麼。
影歌弟弟看不下去了,他大步上前對那些新兵呵斥道:
“夠了!我怎麼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月亮守衛都是一群忘恩負義的傢伙?明明是伊利丹救了你們!如果沒有他在這裡擊倒惡魔,你們就算躲在庇護所裡也會被殺死。
看看他都累成什麼樣了,你們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這麼詆譭你們的拯救者。”
“閉嘴,士兵,你什麼都不知道。”
一名年老些的月亮守衛瞥了一眼加洛德,他冷聲說:
“這是月亮守衛的內部事務,你就別插手了,你只看到了伊利丹擊潰惡魔,卻沒有看到他為此做了些什麼。
那些屍體
那些人本都可以活下來,但你眼中的勇士伊利丹剝脫了他們最後的尊嚴。”
“這”
加洛德被這回答弄得雲裡霧裡,他完全不明白其中內情,便看向沉默的伊利丹,他問到:
“伊利丹,你做了什麼?你說句話呀。”
蛋哥只是搖頭,示意加洛德不要摻和到這事情裡,但從他臉上那種罪孽沉重的表情來看,事情似乎真的如這些憤怒的月亮守衛說的那樣還有內情。
布萊克則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爭吵。
他倒是沒有參與其中,只是慢步上前,蹲在伊利丹身旁的屍體上,伸出手檢視了一下,如專業的檢屍官一樣說:
“沒有明顯的傷口,並非死於惡魔襲擊,看他們一個個如能量流失的空殼子的死狀,應該是在失血虛弱的情況下被外力抽乾了體內的魔力。
再看看他們臨死時的表情。
除了一個軟蛋面露恐懼之外,其他人都一臉坦然赴死,所以,這應該是一場自願的‘獻祭’,不存在誰對誰錯。
伊利丹,我上次都告訴你了。
下手輕點,別把他們都吸乾了。”
海盜撇了撇嘴,譏諷的看了一眼憤怒的新兵們,又看了一眼對加洛德說話的那個受傷的老兵。
他拉長聲音說:
“你們這些月亮守衛還真是奇了,如果這樣的戰術被你們視為禁忌的話,那麼你們一開始就不該發明它。
明明每個月亮守衛都會使用,但卻在伊利丹用過之後跳出來指責他是個屠夫。那些愚蠢的不知真相的新兵誤解也就算了,你一個老兵怎麼也摻和其中?
我猜,這些勇士在伊利丹到來之前肯定也祈求過你接過他們的力量繼續戰鬥,但你膽怯的躲入了地下室把這戰鬥的榮耀與職責丟給了敢於直面惡魔的伊利丹,然後在他救了你們之後又跳出來橫加指責當聖人。
嘖嘖,真是個心思伶俐的傢伙呀,這種善於變通的腦子和靈活的道德底線簡直是惡魔們最喜歡的二五仔呢。”
“你這是在詆譭月亮守衛的榮耀!陌生人!”
那受傷的老兵面色微變,他呵斥道:
“你根本不知道”
“不,我知道。月亮守衛的誕生與傳承以及你們的戰鬥禁忌,我一清二楚。”
布萊克打斷了這傢伙的話,他譏諷的瞥了一眼這群憤怒的指責者,說:
“滾吧,滾回去拉文凱斯那裡,把你們的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把護月堡壘的失陷職責全推到救了你們的恩人身上。
我今天心情好。
在我失去耐心之前趕緊滾。”
幾名新兵還想要反駁一下這陌生人的譏諷,但那老兵搖了搖頭。
他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伊利丹,帶著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