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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異地問:

“墨、墨大人,你叫我什麼?墨大人你沒事吧?”

“依依,過來。”墨硯鮮豔嬌嫩恍若五月薔薇花的嘴唇揚起一抹溫煦猶如三月暖陽,清澈恰似六月和風的笑容,溫柔地呼喚道。

阿依捏緊了食盒手柄,死也不肯過去,怯生生地瞪著笑得詭異的墨硯,墨大人一定是病得不輕,再不然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壞人假扮的,想到這裡阿依再看向墨硯時,眼神裡多了幾分戒備。

“過來。”墨硯雖然心裡有些不耐煩了,她警惕的眼神也同樣讓他很不爽,但他仍舊耐下性子,輕輕地重複了一遍。

阿依依舊死也不肯挪動半步,一雙眸子裡充滿了糾結,考慮要不要亮出大嗓門喊人過來救命。

墨硯這下真的不耐煩了,她不捧場的反應讓他窩了一肚子火:

“過來!”他驟然怒喝一聲,如平地驚雷,震得人耳膜發痛。

阿依的肩膀劇烈一顫,這下竟然條件反射地,如受驚的小老鼠一般嗖地蹭了過去,原來真的是墨大人啊!

墨硯雖然很滿意她終於過來了,但又為她這樣的條件反射有些不爽,難道她非得等他吼她才哆哆嗦嗦地聽話嗎,這樣子簡直就好像是在說他平日裡是個蠻不講理、狂妄自大又暴躁易怒的殘酷“暴君”一樣!

若阿依知道他心裡是這麼想的,一定會眸光晶瑩,扁著小嘴,委委屈屈地反問一句:墨大人,你一直都沒有自覺你就是這樣嗎?

阿依低著腦袋,她肚子餓了,想回去吃飯,可是墨大人卻莫名其妙地吼著讓她過來。低著腦袋哀怨地用腳尖蹭著地面,她有些不樂意地小聲咕噥道:

“墨大人,大清早你突然叫住我,到底有什麼事麼?!”

察覺到她的不爽快,墨硯摸了摸鼻子,乾咳了兩聲,努力地重新塑造起自己儒雅溫柔的形象,盯著她不肯抬起的小腦袋,勾唇一笑,帶著關切,溫聲詢問:

“你冷嗎?”

“……”一萬隻烏鴉在頭頂上飛過,阿依愕然地抬起頭,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搖了搖腦袋。

墨硯溫煦一笑,再接再厲:

“那你熱嗎?”

“……”又一萬隻烏鴉從阿依的頭頂上飛過,沒有回答,因為只聽啪嘰一聲,下巴又掉了。

蹲在房頂上本來一頭霧水的鐘燦這會兒終於明白過來,淚流滿面地仰望頭頂蒼天,如果可以吼,他當真想大吼一句:主子,奴才說的噓寒問暖那只是一個比喻,比喻啊!

見阿依又搖了搖腦袋,墨硯這回滿意了,唇角揚起,勾魂攝魄地一笑,一束閃電順著那上挑的略帶著一抹妖嬈的眼尾直直地射進阿依的眼睛裡,讓她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我有東西要送給你。”墨硯說著在身上摸來摸去,從袖子摸到裡懷,又從裡懷摸回袖子,終於摸出一張藕荷色散發著淡淡芬芳的花箋,遞給她。

阿依愣了愣:“這是什麼?”她放下食盒,將花箋接過來拿在手裡,看著上面精美秀雅的花紋,一頭霧水,“好漂亮的紙!”她呆了一呆,讚歎。

“不是那面,在背面!”本來別過臉去的墨硯聞言,低下頭來,磨了磨牙,糾正。

阿依恍然,將花箋翻過來,疑惑地望著花箋上那幾行秀逸優雅,卻又暗藏著鋒銳與霸氣的行楷:

井底點燈深燭伊,共卿長行莫圍棋。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阿依眨眨大眼睛,看了一看,看了又看,彷彿上面開花了似的盯著看了半晌,然後望向揹著手仰頭看天的墨硯,歪了歪腦袋:

“墨大人,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一股小風嗖嗖地從兩人中間刮過!

墨硯的臉色青了,墨硯的磨牙聲又響起來了,他怒瞪著她,